“朱支队，你是领导，但有几句话
还是不吐不快。”
程疯子今非昔比，全国公安系统
级英模、省市两级人大代表，三天两头出去开会，每次出席隆重
会议，胸前各种奖章、军功章几乎挂满
，虽然只是正科级侦查员，说白就是刑警支队个主任科员，但在局里地位却不低。
他从韩博手中接过贵省烟，意味深长地说：“各位都知道，参加工作这
多年，性格、脾气直不是很好，所以有同事在背后叫程疯子。韩局没有，他直把当战友、当兄弟。朱支队，你刚才说到跟韩局多少年交情。程文明是从思岗县局调到市局，韩局没调入公安系统就是刑警队长，这个交情怎算怎比你长，所以这个单，应该由来买，你们谁也
“现在不是董事长。”李晓蕾扶着周素英椅背，吃吃笑道：“不过快过年，年又难道聚次，照理说应该多少喝点。”
“晓蕾，就知道你能喝，来，这杯子没人用过，给斟满。”李行长能喝酒以前在南港市局领导圈是出名，“老帅”觉得她不喝酒这顿饭吃着没意思，亲自拿起酒瓶斟酒。
“喝没问题，不过有件事要搞清楚，们不是说话，谁抢着去把单买？”
“买单，谁买单？”
“想知道。”
老同事老战友聚会，说说笑笑，插科打诨，好不热闹。
李晓蕾本打算按“原计划”办，找个借口溜出来让服务员算账，结果发现有人捷足先登，有人已经买过单。
跑进男士们大包厢，发现加好几张椅子，添上好几副碗筷，又来好几个人，靠在韩博身边名字记不得，只知道他是经侦支队长。坐在周素英下首很熟悉，是南港市公安局便衣支队长苏海冰。
刑警、技侦、禁毒、经侦、便衣！
李晓蕾彻底服，推开“老帅”端起杯子，狡黠笑：“韦支队，千万别敬，现在不能喝，也不敬您。”
“老帅”乐，哈哈笑道：“各位，这案子应该不难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快自首！”
“太过分，要不是李总坚决不同意，这事能轮着你们？”周素英很郁闷，啪啪啪连拍几下桌子，站起身同李晓蕾起观察谁最可疑。
经侦支队长朱杰挠挠头，脸不解地问：“李总，周支队，不就是买个单，谁买不是买？再说跟韩局多少年交情，九几年就在韩局领导下打击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犯罪，那会别说经侦支队、经侦大队都没有……”
“朱支队，这说单是你买？”程文明斜看着他笑问道。
“不就是买单，喝酒喝酒。”
“韩博不能喝，你替他，晓蕾，以前不都这样。”
“是啊是啊，谁不知道李行长海量！”
“什李行长，行长上面有总经理，总经理上面有董事长，晓蕾是董事长。”
……
闹酒时候到，个个跟着鼓掌、拍桌子或端杯子起哄。老婆大人什场面没见识过，韩博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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