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黏膜呈樱桃红色，又是
个关键词！
韩博下意识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眉头皱得更紧
。
“紧接着，血压升高，脉搏加快，瞳孔散大、眼球突出、冷汗淋漓，患者常有恐怖感。老人和孩子
意识先丧失，相继出现强直性和阵发性抽搐，小孩子甚至出现角弓反张；呼吸浅而不规则，发绀，心跳慢而无力，血压下降，大小便失禁，并发肺水肿和呼吸衰竭。他们陷入深度昏迷之后，全身痉挛停止，肌肉松弛，各种反射消失，血压明显下降，脉弱率律不齐，呼吸浅慢且不规则，进而停止。从抢救记录上看，心跳在呼吸停止后维持两三分钟，随后心跳停止而死亡。”
终于说完，杨副局长忍不住问：“老黄，这些情况能说明什
问题？”
不等老法医开口，韩博突然抬起头：“老黄同志，四名死者皮肤黏膜最后是什颜色？”
个小学毕业，直在工地干活人，不太可能接触过剧毒化学品。
个小学都没毕业，天天跟帮老头老太太打小麻将消磨时间妇女，更不太可能接触剧毒化学品。
有作案动机又怎样，你拿不出证据，更不能冤枉个好人。
宗书记没再说什，回头看看面无表情韩博，示意杨副局长继续。杨副局长点名，技术中队法医汇报。
“报告各位领导，下午2点13分，
们与市局史科长在市二院对四名死者尸体进行解剖，四具尸体半小时前才解剖完，四具尸体尸表均未发现明显外伤，同样没发现骨折，们暂时只能提取心血、尿、胃内容物及肝脏组织送检，检验结果可能要等几天才能出来。”
老法医愣，下意识回道：
法医打开文件夹，取出叠病历和化验单，接着道：“由于四名死者死在医院，们掌握情况还是比较多，病历显示四名死者送到医院时站立不稳、剧烈头痛、胸闷、呼吸困难、视力和听力下降、心率加快、心律失常、血压下降、瞳孔散大、抽搐。医院化验发现他们血浆中氰含量、血和尿中硫氰酸盐含量很高，动静脉血氧差减小。医护人员回忆患者刚送到时，呼出气中有苦杏仁味儿，存在眼、咽部及上呼吸道黏膜刺激症状，继而呕吐、震颤，且伴逐渐加重全身症状。”
苦杏仁味儿！
这是个关键词，联想到死者家开着窗户，韩博紧皱起眉头。
侦查员不是搞技术，搞技术也不全是法医，在座大多人不知道这些症状和死者生前呼出“苦杏仁味儿”意味着什，显得有些不耐烦，觉得法医老毛病又犯，平时八竿子打不出句话，开口就滔滔不绝，都不知道他在说什。
法医不知道别人怎想，看看病历，继续说道：“刚送到医院时神志尚清，眼及咽部充血，血压偏高，呼吸深快，腱反射常亢进，无病理反射，不过这个过程很短暂，过不到半小时，他们呼吸变得困难，皮肤黏膜呈樱桃红色，表现为极度呼吸困难和节律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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