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
玩笑，他都成那样
能出门吗？”
“老天有眼，恢复得不错，他现在生活基本上能够自理。再说他熟悉情况，又是
级英模，有他参与去东山之后会方便些，至少东山同行会比较重视。”
现在
程疯子不再是以前程疯子，处境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当年个个把他当“瘟神”，唯恐避之不及。
现在是全国公安系统级英模，南港市局“国宝级”人物，去年除夕去北京看过春节联欢晚会，胸前别着级英模、二等功和三等功奖章坐在很靠前位置，直播时能看见他。紧接着又参加公安部联欢晚会，也坐在前排
宁益安经历过经费紧张时代，能够想象出他处境，意味深长说：“看来你辖区也不会有多少企业，想跟当年样打击经济犯罪比较困难啊。”
“靠罚没过日子终究不是办法，关键还是要把地方经济搞起来，不说这些。宁局，
们做邻居时起联合侦破那起水漂案你有没有印象？”
“怎可能忘，那个小王八蛋把们折腾得够呛，程疯子千里走单骑，辛辛苦苦大半年，结果查出来线索对案件侦破还没什作用。”
“那个案子有两个疑点，去年去安乐时跟你提过，程疯子刚给打过电话，说东山同行在被害人家附近发现具尸骨，他认为可能与这个案子有关。当地公安局经费紧张，也没那个技术条件，并且尸骨看上去有年头，打算作为无人认领尸骨处理……”
程疯子当年因为这个案子快得魔怔，不光思岗县局个个知道，新庵公安局也有很多人知道。没想到过去这多年，人都已经残废还在琢磨这事！
上任，去当把手，知道你忙，可再忙打个电话时间总有吧！”
“宁局，对不住，春节回去给你负荆请罪。”
“你什关系，还负荆请罪。”
“聚聚总可以吧。”
“那是，回来给你接风。”
宁益安猜出韩博用意，韩博面子不能不给，程疯子面子样要顾及。
他权衡番，笑道：“韩局，去年不是表过态，这事市局领导也知道，只要有线索那就查查。”
“谢谢宁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其实不该打这个电话。”
“谢什，说到底这终究是们新庵案子，这次以们为主，程疯子要是不放心，让他派个人过来起查。”
“估计他要亲自参与。”
宁益安不由想起当年二人刚当上分局局长时相互恭维闹剧，不禁叹道：“韩局，语成谶啊，早说过你前途无量，早晚能当上真正局长，现在当上，有什感想。”
“如履薄冰。”
“就这四个字？”
“宁局，们雨山是国家级贫困县，不光们雨山，整个地区几乎全是贫困县，经济落后，各种社会矛盾比较明显。z.府财政紧张，公安经费没有保证，不怕你笑话，比当年去良庄跟你做邻居时都困难，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钱公安局长日子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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