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查处？”
“局里先控制住人，接下来肯定要移交给纪委。赵军不是调走
，
样
基层工作不好做，全是老弱妇孺，难道你真能抓。
王彬反应过来，拍拍桌子，唱起白脸：“你们来所里有什用，人是打黑专案组、扫毒专案组和浙省
刑警来抓。派出所管治安不管刑事案件，找
们没用，人又不在们这儿。”
“找你们没用，找谁有用？”个老人泪流满面问。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事负责，说句不中听话，现在找谁都没用。再说专案组是干什，他们不在局里办案，别说你们，连都找不到。回去吧，都回去吧，回去等消息，有消息们也通知你们。”
连哄带吓唬，折腾近个小时才把这帮嫌疑人亲属打发走。
摸黑走二十几里山路，带浙省几个同行和十几名武警去抓嫌犯。
好不容易抓着嫌犯，把人带回所里，要连夜审讯，确认浙省同行有没有没搞错。直折腾到凌晨四点，让同行把嫌犯押走，上级又有命令，让配合打黑专案组去三峰村抓个嫌犯。
三峰比凤崖村更远，路更难走。
又困又饿，脚上走出两个大泡，双腿跟灌满铅般几乎失去知觉，王彬累得像条死狗，回到所里倒下便睡。
8点45回来，睡不到三个小时，教导员过来叫，起来看，小院里聚满人，男女老少全有，哭哭啼啼，看见民警就抱着腿不放，打探消息，哀求民警放他们夜里被抓亲属。
王彬累，教导员和老丁同样夜没睡觉，同样很累，不约而同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说：“赵所和小王刚去头角村，带高鹤他们去，这是第三波。们都别睡，靠在这眯会儿，指不定等会儿又有任务。”
波接着波，当年“严打”也没这大声势。
老丁点上根烟，神神叨叨问：“教导员，姜局真被双规？”
这不是什秘密，至少现在不是。
教导员点点头，确认道：“不光姜文利，钱光明、章兵、孙亚东也进去。让他们收黑钱，现在抓瞎吧。还有黄天，原来韩局早就开始谋划，先调虎离山，这会儿人应该从省城押回来。”
夜里给刑警、武警带路不只是自己个，在绿竹乡抓也不止两个嫌犯。王彬回头看看四周，终于明白教导员喊自己出来干什，群众太多，要维护好秩序。
“闹有什用，哭又有什用？”
教导员又被三个背着孩子妇女缠住，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男人老实本分，遵纪守法，公安能抓？个不务正业，敲诈勒索，拦路抢劫。个有好日子不过非要去fd，fd是什罪，杀头大罪！现在知道怕，现在跑过来闹，早干什去？”
“松开松开，把手松开！”
民警老丁啪声拍下桌子，警告道：“你们知道这是什行为，你们是在扰乱国家工作机关秩序，是在妨碍公务。夜里在凤凰抓七个，全是胡搅蛮缠。再不松手，连你们起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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