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们也算不打不成交，听
句劝，吸那东西没好处，能戒就戒，早戒早好。”李固抽出纸巾长擦擦手，点上根香烟往他嘴里塞，然后自己给自己点上。
“哥，戒过，戒不掉，没有会死
，求你
，帮帮忙……”杨志是病急乱投医，觉得看场子不是好人，只要不是好人就有门路，就能帮他买到货。
李固伸个懒腰，不慌不忙说：“以前这儿有人溜冰（吸冰毒），后来公安抓过次，抓走好多人，没人再敢卖。粉儿没见过，以前这儿都没得卖。”
“不溜冰，只要粉儿！”
“难受？”
“忙去吧，这儿交给。”
不用再伺候这个难缠客人，还能抓紧时间接待拨客人，小妹接过小费乐得心花怒放，说声“谢谢李哥”忙不迭收拾东西跑。
“吃啊，吃几块水果解解酒。”
门再次关上，李固跟主人般招呼起来，杨志只想买粉过瘾，只想找到那种飘飘然欲仙欲死感觉，吸d吸得口腔溃疡，嘴里根本没有味儿，哪吃得下水果。
他不吃李固吃，吃根鸭舌来片水果，再来两块鸭脖，渴有啤酒，不够再点，反正有身边这位“老板”买单。
大摆走进包厢，顺手带上门。
杨志抬起头，用迷离眼神看看闯进来不速之客，不快地问：“干什
，又不是没给小费。”
“找姑娘唱歌就要给小费，搂搂抱抱摸摸也没多大关系，打人算什？”
李固把揪住他头发，顺手拿起酒往他脸上泼。杨志清醒些，意识到麻烦大，这种地方怎可能没看场子，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老家不怕，关键这里不是老家。
“对不起，，喝多。”
“嗯，快死，没有真会死。”杨志鼻涕都流下来，显然d,y已经发作，如果有白粉，这会儿让他跪地上叫亲爹都没问题。
幸好立场坚定，跟蒋辉混那久都没碰冰毒片，不然现在也跟他差不多。
李固心有
杨志越来越难受，竟大胆地问：“哥，你有没有货？”
“什货？”
“这个。”杨志抬起手腕，在鼻子下比划下。
果然是“药娃”，见人就问有没有粉儿。李固用牙签叉上块水果，回头笑道：“你当是做什，那东西既不吸也不卖。”
“哥，你肯定有门路，有钱，不会让你白帮忙。”
“喝多，喝多就能打人？”
“哥，赔钱，再给她两百。”杨志不敢瞎动，就算敢不是眼前这位对手，老老实实，态度非常之端正。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李固从他手上接过两百块钱，喊道：“大明，把钱拿给燕子，再给这个老板上个果盘，再来点其它小吃，鸭舌不错，上两份儿。”
“好，马上来。”大哥收拾这小混蛋还不是易如反掌，大明等几个保安相视而笑。
果盘和小吃上得很快，点歌小妹欲言又止，李固反应过来，再次拍拍杨志胳膊，杨志反应过来，急忙又从钱包里掏出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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