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掏出手机,翻出公交分局号码,接着问:“包是你拿,还是你父亲拿?”
“拿。”
“你坐副驾驶,还是坐在后排。”
“坐在前排。”
十几万,有些
“们坐大客来,从汽车站出来时没丢,包背在身上记清清楚楚。平时不怎来南港,只知道汽车市场在这片,不知道具体位置,们就坐出租车,下车从西门进去发现包没,肯定丢在出租车上。”
“坐出租车有没有管司机要发票?”
“没有,要发票又不能报销,忘要,没想起来要。”
出租车牌照他们肯定记不得,全市出租车统车型统涂装,问这些样问不出个所以然。
韩博想想,接着问:“司机长什样记得吗?”
“别急,先进来,坐下说。”
韩博从包里翻出印有分局抬头空白笔录纸,边示意报警人坐下,边催促道:“汪所,忙去吧,这边交给。”
“那过去。”
“去吧。”
韩博拿起笔,打量下两个报案人,长得像,年龄又摆在这儿,看便知道是父子。
样,关十几个,不是涉赌涉黄就是撬门锁。
“韩支队,刚收拾出间办公室,您看看。”
所长汪劲元如既往热情,韩博探头看看:“没必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什办公室。”
“您是重点联系们所领导,哪能没办公室,什东西都没添置,全现成。”
人家番好意,再客气就是矫情。
“女,长头发,三十多岁,穿红衣服,戴白袖套。车上有个带照片小牌子,牌子上有名字,看眼,好像叫什红。”
“什时候事?”
“十几分钟,发现包不见就问人,人家说赶紧来派出所。”
“是什样包?”
“黑色公文包,这大,好几年,有点旧。”
小伙子忙不迭拿出身份证,放下身份证又敬上根烟,回头看看中年人,焦急地说:“公安同志,叫刘峰,这是爸,们是从南岗来,有驾驶证,打算买辆货车跑运输,东拼西凑十四万块钱,怪,光想着买车,钱丢都不知道。”
十四万,对个农民家庭不是小数字。
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你们为什不办张卡,非要带现金来市里买车,不太合适。
韩博很同情他们遭遇,也很理解他们心情,没跟往常样从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开始做笔录,而是只问重点。
“怎丢?”
韩博干脆走进来,放下包笑道:“行,就这间。汪所,今天有什任务,需要干点什。”
“什任务,韩支队,您千万别这说,马上吃饭,您先休息。”
“好,不为难你,自己找事干。”
遇到这样领导能说什,汪劲元正不知道该怎往下接,院子里进来老少两个人,脸焦急,见其它办公室要关门要在忙,直奔这间。
“公安同志,要报警,包丢,包里好几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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