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也说过到什
年龄，就要做跟年龄匹配
事。这跟年龄没什关系，跟现在情况有关。做人不能太自私，做人要凭良心……”
早知道他会胡思乱想，没想到问题比想象中更严重。
韩博心里堵得慌，给自己点上
根烟，抽
两口，沉默片刻，抬头道：“老程，换位思考，要是
跟你样躺在病床上，也会有这个想法。但婚姻是两个人事，而且还涉及到孩子和未来生活。现在跟以前不样，公安也不是部队，如果真离婚，对嫂子来说社会舆论问题不是很大。关键她不年轻，又没什文化，你让她去哪儿找个更合适？何况你们是有感情，你不想拖累她，她认为这是种拖累吗？”
“不管找什样，总比跟个残废好。”
“人废不可怕，最怕是心废。老程，不是说你，你心态有问题，不光犯大男子主义，还冒出那多自,bao自弃想法。打算离婚是不尊重嫂子，自,bao自弃是对未来失去希望，这可不是认识程文明。”
领导线人，没受伤没问题，现在整个废人，四肢只有左手能动怎领导？
程文明觉得这事太荒唐，看看同样意外正欲言又止贼猴子：“李固，你先去外面抽根烟。”
搞什搞，现在不是挺好。
李固宁愿在史原波手下干，也不愿意接受对他知根知底程文明领导。又不敢跟韩博提出异议，只能悻悻走出病房，出去时还不忘帮两个“很难缠”老乡把门带上。
“韩支队，都成这样，或许能继续当警察，但跟以前不样，说是个职业其实是领导照顾，天天躺在床上混吃等死，哪能领导什线人。”
要是能站起来，谁愿意离婚。
程文明心如刀绞，但没流泪，口接着口抽闷烟。
“咨询过几位专家，专家说能不能康复既靠运气也看病人毅力，打击犯罪是战斗，养病样是战斗，跟病魔作战。这方面你不如老卢，真该跟老卢学学。别说你没试过，还不知道双腿能不能恢复知觉，就算高位截瘫又怎样？”
韩博掐灭烟头，指着自己脑袋：“只要这儿没问题，就不是个废人！英国有个物理学家，叫霍金，虽然没获得诺贝尔奖，但在科学界尤其物理学界地位比般科学家高多，跟爱因斯坦属于同级别。人家从小坐轮椅，健康状况比你不知道糟糕多少倍，甚至无法与
没外人，他终于说出心里话。
韩博阵心酸，从口袋里摸出早上买烟，取出根点上，递给他问：“老程，你是不是还打算跟嫂子离婚？”
妻子三十多岁，今后路长着呢，这件事程文明真想过，想过不止次。
他猛吸口烟，对着自己吐出烟雾，淡淡地说：“她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现在成个残废，不能再拖累她。局领导，支队领导，三天两头来，现在说这些不合适，过段时间，到时候和晓蕾起帮劝劝。”
“你把嫂子当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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