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解？”
搭档比想象中更厉害，周素英不无激动说：“疯，跟他
起疯！先获取他
信任，确切说先让他接受，然后通过暗示、诱导让他自己说出来。”
太不可思议，宁益安苦笑着问：“安排个人，跟狱侦耳目样进号子陪他玩，让他玩高兴无意中说出来？”
“差不多。”
韩博点点头，微笑着确认道：“但有两点要注意，是要疯到点子上，要跟他疯对路。精神病人周政委见多，完全可以制定个方案，同时在场外指导，根据杨大勇反应及时调整装疯卖傻方案；二是在疯过程中进行暗示和诱导，只能是心理上，绝不能与案件有关，说白就是绝不能存在哪怕点诱供之嫌。跟审讯样要全程摄像录音，要经得起推敲，要经得起检察院和法院审查，要让被害人亲属和嫌犯亲属心服口服。”
娶，只要村里有人家办事，他保准到。不让他上桌，不给他饭吃，他还不高兴，逢人就骂谁家谁家不好。”
“他没其它事，整天在村里转，当然个个认识。”
周素英整理好面前材料，沉吟道：“他智力水平不是五六岁，应该能达到七八岁。他精神分裂症是间歇性，且相对正常时间较长，发病期较短。他虽然健忘，但在环境刺激和暗示下能想起许多事。”
韩博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政委，这不只涉及到医学问题，还涉及到心理问题。”
“他总是个人，经常幻觉、妄想，会与脑子里听到声音对话，自语自笑，甚至会见到些怪异离奇幻象，时间长很容易患上心理疾病。”
老宁越听越糊涂，脸疑惑地问：“韩支队，周政委，精神有问题跟心理有问题不回事？”
“不是回事，
跟周政委刚刚讨论是人格分裂，人格分裂是心理学角度用语，精神分裂是个医学概念。当然，精神分裂患者可能产生人格分裂心理症状，但并不代表人格分裂者就是精神分裂。”
“这跟案子有关系？”
“有！”
搭档不愧是专家，韩博越想越有道理，不禁笑道：“要是嫌犯具有人格分裂症状，那，等他恢复相对正常之后许多事极可能想不起来。曹局、郑支队和冯支队虽然没明说，但基本上认定被害人是张大勇杀，考虑到这是起命案，考虑到他从来没接受过治疗，直把他羁押在看守所，而不是市局精神病院。换言之，专案组无意中保护嫌犯‘心理现场’，‘心理现场’这个词不科学，但很贴切。尸体会说话，疯子同样会说话！也就是说，们或许能够趁张大勇恢复相对正常之前，从他嘴里解到整个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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