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局在电话里说，有人在案发当日看见他在这
带转悠。”
“他不止案发当日，他几乎天天在这条路上转，有时候能沿这条路走到市区，从10岁到现在他走失过不下50次，有时候自己能走回来，有时候他父母把他找回来，有认识
熟人送回来，也有
们公安民警送回来。”
“提供这条线索人印象不是很深？”韩博只问重点。
冯进程点点头，不无尴尬确认道：“首先想到有这可能性是们专案组民警，从辖区派出所抽调民警。因为去年夏天，他在路上骂人甚至捡砖头块砸上下班职工，派出所处理，印象比较深刻。在管段民警提出这个可能性之前，们做过大量工作，走访询问，调马路东头监控，调查被害人社会关系，摸排他企业职工乃至供应商，该查全查过，没发现任何可疑。所
前走十来米，指着地面片隐约可见血迹：“韩支队，被害人桑云波在这个位置被群众发现，当时趴在地上，后脑勺被砸开
，红白全流出来，现场惨不忍睹。你往手指方向看，那几栋蓝色钢结构厂房就是他工厂，离这儿大约400米。他年龄大，习惯跑步锻炼身体，当时穿运动服，就部收音机，身上没手机、没钱包，没其它贵重物品。”
韩博环顾下四周，蹲下身仔仔细细观察已模糊不清血迹，往前挪几步，找到几处应该是飞溅出血迹污点。
“冯支队，法医判断凶手砸几下？”
“至少七八下，包里有现场勘查时照片。小余，帮把包拿过来。”
照片上被害人确实惨不忍睹，换言之，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
韩博放下照片，脸不解地问：“冯支队，有没有没从嫌犯案发当日所穿衣服上检出被害人血迹？”
这就是嫌疑人亲属咬定不放个问题，也是这个案子个重要疑点。
冯进程苦笑着解释道：“嫌疑人张大勇在家排行老四，今年23岁，上面有三个姐姐。父母是近亲结婚，重男轻女思想又比较严重，当年为生他被罚过款。结果三个女儿没事，好不容易把他生下来，等两三岁时发现有问题，是个傻子。大姐二姐嫁出去，三姐留在家里招女婿，其父母之所以这
安排，也是考虑到他们不在之后老四怎办，希望三女儿和三女婿将来能照顾张大勇。包办婚姻，又是倒插门，家庭存在许多矛盾。张大勇父亲觉得女儿女婿不定靠得住，六十多岁还出去打工，张大勇母亲农忙时种地，农闲时捡破烂。老两口想赚点钱给他交保险，让他老之后生活有所保障。因为忙，所以他没人管。他穿衣服有亲朋好友送旧衣服，有他母亲捡旧衣服，也有他自己捡甚至偷衣服。他脑子里没是非观念，不知道什是犯法，看见就拿。总之，案发当日他穿得什衣服，衣服哪儿去，这些情况没搞清楚。”
“他家里没有？”
“里里外外搜过，全检验过，没发现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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