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顾不上关心“老帅”
身体，急切问：“韦支队，医生有没有说什
时候能醒麻醉？”
“他现在是昏迷，伤势那重，又刚开过颅，医生说什时候醒跟麻醉关系不大。”手术很成功，人什时候能醒甚至能不能醒却是个未知数，“老帅”忧心忡忡。
“明白
，韦支队，家属要不要去，能不能去。”
丈夫出这大事，哪个妻子不
“再给
支烟。”
“别抽，你又不会抽，们也不抽。”刘旭将烟盒往口袋里揣，再次看看手机上时间。
凌晨4点47分，到现在手术已进行26个小时！
“老帅”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程文明不是“没完全脱离危险”而是非常危险，如果老天有眼能撑过来，将来还要做第二次手术，且不知道脑积血和脊柱损伤会不会留下并发症或后遗症。
能不能恢复意识，会不会成为植物人，会不会瘫痪，这些现在全不知道。
等待是种煎熬！
从中午等到晚上，从晚上等到凌晨四点多，等得饥肠辘辘，可秦师傅做大桌子菜，谁也没胃口吃，以至于热次又次。
程文明儿子飞飞十三岁，已经懂事。
从昨天下午小任把他从外公家接到派出所到现在直陪着他妈妈，这会儿实在扛不住，躺在林新霞怀里睡着。
陪着起等消息不光王燕和李晓蕾，刘旭爱人、老殷老伴、小任新婚妻子……所里民警家属几乎全来。当林新霞面个个没事，净说好话，走出教导员办公室就控制不住找个没人地方哭，然后擦干泪水，调整好情绪再进去劝慰。
不过现在谁也不担心，确切地说是顾不上担心这些。现在考虑是人能不能抢救过来，能不能活着下手术台。
正心急如焚，韩博手机再次嗡嗡震动起来。
“小韩，韦国强，手术刚结束，这关算熬过来，人刚送去做CT，做完CT进重症监护室，只要能醒，只要接下来24小时没其它问题应该就没什危险，以后主要看恢复，看能不能先恢复意识。”
坐车，坐飞机，再坐车。
马不停蹄赶到医院，在手术室外直等到现在，“老帅”身心俱疲，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昨天还是有所隐瞒，程文明不是脑震荡而是脑积血，不光要做好几个骨科手术，还要做开颅手术。
“老帅”昨晚8点56赶到医院，解到第手情况，全医院水平最高三位医生，正在手术室给程文明做八种不同手术。三个外科医生直“战斗”到现在，前后六个麻醉医师、八个器械、巡回护士……
想起“老帅”十分钟前在电话里说，手术中程文明心脏度停跳超过13分钟，经过医护人员努力抢救终于活过来，韩博又控制不住泪水滚滚直流。
“韩支队，不怨你，这是意外。”
“是啊韩支队，谁知道明天事，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你是帮他，他不会怨你，新霞也不会，有你这样领导是他，是们所有人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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