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
说没打算放他们走。”
李晓蕾关掉笔记本电脑，很严肃很认真地说：“没法律手续跑过来让去协助调查，这跟绑架有什区别？这里什地方，这是‘良庄人自己
银行’，不是菜市场，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李
董事长交代过该干什干什，营业部（负责营业厅，负责吸收存款）、信贷部（负责授信放贷）和综合管理部工作人员全在忙各自事。三天两头来人“检查指导”，他们已经“麻木”
，刘旭二人从办公室门前走过，他们连头都没抬。
总经理、副总经理和总经理助理办公室门关着，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站满人。
搞得清楚是银行保安，搞不清楚以为公安局里成立两年撤销、撤销之后又成立巡警队来。
准备走过去看看，正在给曹连贵做笔录民警朝斜对门接待室指指，刘旭二人点点头，推开门看到令人啼笑皆非
幕。
“李行长，你竟然有闲情逸致听音乐！”
刘旭和王燕匆匆赶到基金会，营业厅电动卷闸门上面已经挂上条“热烈欢迎各位领导来基金会检查指导工作”大横幅。
两只大石狮子脖子里，再次系上绸布扎大红花。
保安把储户停在门外自行车、电动车、三轮车排整整齐齐，扫把笤帚放在角落里，门前干干净净马路看便知道刚打扫过。
“总行”后面有个院子，大铁门在南边，平时总关着，押款车和董事长总经理专车进出时才开。今天开，个保安站在门口打手势，示意警车直接开进去。
这条横幅，这副迎接领导前来检查指导工作架势，刘旭和王燕司空见惯，镇上人样见怪不怪。
“就知道吃，这些是你吃吗？”王燕抢过有且仅有几小袋零食，指指片狼藉茶几：“乱七八糟，收拾收拾。”
“行，去找抹布。”小任忙不迭开溜，走到门外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
“让小任吃完，那儿还有。”李晓蕾招呼刘旭坐下，回头埋怨起来。
“大行长，现在不是吃时候。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扣人跟请神样，扣下来容易放人难。”
“没打算放他们。”
只要是金融监管方面法律法规，基金会几乎没条符合，不光“非法集资”、“非法吸储”且“非法放贷”，集资、吸储及放贷规模大惊人，以至于尾大不掉，时半会取缔不。
暂时取缔不不等于不管，省市县三级工作组、工作专班、调查组、调研组三天两头来，省金融办、省银监局、省农经委、省农工部领导走马灯似这位刚走那位又来，市银监局和市县两级金融办更是这里“常客”。
要是好几天没来领导，镇上人都会感到奇怪。负责接待任务，已经尝到三年甜头富嫂甚至会跑过来问。
横幅可以反复用，不用换来换去，不过今天跟往常不太样，竟然把“领导”软禁在里面。
轻车熟路，跑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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