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
李晓蕾看准空档将车掉过头,扶住方向盘接着道:“财务部沈大姐说丁总、古总、李工和钱总被审计出堆问题,账面金额很吓人,加起来超过五千万。不过这跟李晓蕾又有什关系,何况这件事没表面上那简单。”
五千万!
韩博被这个数字惊呆,禁不住问:“没那简单,什意思?”
李晓蕾像不认识丈夫般回头看眼:“老公,你太不解你老领导,他们十几年前就出过国、见过大世面。那些曾赫赫有名国营企业把手怎进去,他们见得太多太多。强将手下无弱兵,你也不想想,侯厂带出来人哪有那容易垮台。”
扯到全县成千上万蚕农和大小十几家缫丝厂。毕竟之前鲜茧虽然垄断收购,但垄断方是“官商”,以收购和烘干为名赚取利润最终归z.府,以后却要归私人老板,本地缫丝企业不会服气,凭什让外来和尚从自己身上剥层皮。
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潮涌动。
种种迹象表明,自己和妻子已无意中闯入漩涡中央,极可能成为引爆这切“导火索”。许多事不是想解释便能解释清楚,也不是以人意志为转移,旦爆发,旦升级,谁也不知道会波及多少人,会造成多大影响。
“老婆,们共同老单位现在很乱。”
不能再瞒,要让她有个心理准备,韩博苦笑道:“民营企业管理与国企是不样,许多干部职工无法适应新管理制度、作息时间和工资待遇,对县里出让集团股权有意见,姜科长说甚至有些人在暗中推波助澜。不管谁在搞事,罗书记都会把账算在丁总他们头上。你是集团前任北京公司经理,是侯厂老部下,搞不好们全要受波及。”
“说具体点。”妻子知道越多韩博越担心,示意她再次把车停到路边。
李晓蕾是真不担心,侧身道:“别这紧张,年能回集团几次?他们事没参与,他们样没跟说过。之所以知道些,跟从手上完成
“知道。”李晓蕾轻描淡写,似乎在聊件毫不相干小事。
“你知道什?”
“你在集团呆过几天,在集团工作多长时间?不管内部事务不等于什不知道,从元旦到现在不知道接过多少电话,有县里有集团,你说这些事想不知道都不行。”
李晓蕾看看后视镜,打开转向灯,边准备掉头回良庄,边若无其事说:“新锐集团就是家族企业,夏老板谁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家人。集团和分厂管理岗位,全换上他家亲戚,北京公司那几位就是受不他家亲戚才辞职不干。管理岗位换人就算,对普通职工也那苛刻,工资降四分之,工作时间延长3个半小时,工人当然有意见。如果占100%股份别人不好说什,集团他家,他说算。关键他不是,第次改制干部职工入过股,搞到最后有股份没待遇更没话语权。”
“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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