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韩局有大好前途，而且已经调走
，没必要跟他
起下水。”
老康想想，又说道：“王指，你不给韩局打电话，他样会打，
感觉瞒是瞒不住
。”
王燕轻叹口气，起身道：“他不会给韩局打，去年追查期间天天跟韩局联系，跟韩局关系比跟韩局还近。他非常清楚这个案子很麻烦，不会再打扰韩局，不会再耽误韩局工作和学业。”
王燕心里咯噔下，禁不住提醒道：“程队，尸骨是他们发现。”
“要是有关系呢？”
程文明顺手拿起越野车钥匙，快步走出户籍服务台，头也不回地说：“这具尸骨是他们发现，蒋小红尸体漂在们这边。”
拉开车门，钻进车，发动引擎，转眼间消失在视线里。
老康摇摇头，轻叹道：“魔怔，他得魔怔，这个案子天不破，他天不会安生。”
不守在大堤上，竟然在大堤下面户人家打牌。
被老卢逮个正着，结果可想而知。
非常时期，顶风违纪，被开除公职纯属咎由自取，王燕点不同情，正准备说点什
，程文明手机突然响。
本以为又是4.19案被害人蒋小红父母打来，别人可以不接，他不能不接，要是连他都不管不问，人家指不定又来分局甚至去县局哭哭啼啼。
没想到不是，不过与4.19案似乎有点关系。
风餐露宿，千里追踪，个人骑自行车跑那多地方，回来时样子比民工更像民工，他儿子几乎认不出他。
王燕越想越不是滋味儿，下意识拿起电话，拨下几个号码又放下话筒，老康不明所以，不解地问：“怎不打？”
“已经疯个，不能疯两个。”
老康反应过来，苦笑着问：“你是说韩局？”
王燕点点头，凝重说：“韩局支持他查，结果搞成这样，韩局直很内疚。要是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定会跑回来跟他起查。既耽误工作耽误学业，又可能跟他样被搞得灰头土脸，还是不惊动韩局好。”
离得近，通话内容清清楚楚，只听见老邻居宁益安在电话那头急匆匆说：“小程，们柳下镇水利站在清理预制场时发现个裹在淤泥里大编织袋，往车上装准备回填时袋子破，里面有具尸骨，职工吓跳，打110报警。们县局技术中队民警和们分局刑警全在现场，也在现场。已经白骨化，死者应该为男性，年龄无法确认，技术中队法医推测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年。这个编织袋和袋子里水泥块与4.19案极为相似，你是不是过来看看。”
邹某下落不明，蒋小红丈夫耿国庆失踪失联，春节都没回老家，封信个电话都没有。
难道是他们中个，程文明急忙道：“宁局，您稍等，马上到。”
又是4.19案！
才消停点，如果这具刚发现尸体与4.19案真有关系，再次把这个案子翻出来，却仍然查不出眉目，他今后日子怎过，他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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