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再次看看笔记本,不无兴奋地汇报道:“韩局,们判断没错,凶手是在砂石场附近河段抛尸。今天早,个老师傅从河里捞出个棉花包,用编织袋缝制那种大。由于包底容易磨破,所以缝制时般用粗布缝好几层,跟做布鞋纳鞋底样。以前卖棉花、现在卖茧全用这种棉花包。新庵刑警队技术中队第时间赶到现场,勘察发现包底有血迹。”
“有没有砖头之类东西?”
“不是砖头,是砂石场附近随处可见碎水泥预制块,大大小小共七块,挺沉。唐所说爪子勾不来,只能把棉花包拖到河边,是水上派出所民警蹚在水里捞上来。”
那边杂草丛生,靠省道堤上有排杨树,晚上在河边抛尸样不会有人注意。
韩博追
最后出现地方,找到最后个见过被害人群众,果然在他们辖区。”
“什地方?”
“柳下镇官集村四组,在们最开始打捞砂石场西边大概点五公里。4月2号小两口到官集,官集四组路口正好有个生意不好关掉小商店,他们经店主同意,在店门口雨棚下面弹棉花,白天在店里做饭,晚上住在店里。包括水电费在内,每天给店主15块钱。”
刘旭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翻开看看,继续汇报道:“跟们夜里摸排时掌握到情况样,小两口吃苦耐劳,手艺不错,生意很好。在官集弹棉花期间,没人发现二人有什异常,没发生口角,没发生争执。现在问题是女死,又找不到男下落。他们有辆无牌带棚机动三轮车,车样无影无踪。据店主反映,4月8号下午,邹某是个人跟他结账,走时候也是个人,没看见女,且神色慌张。”
“男有重大嫌疑?”韩博拿起筷子问。
“跟被害人死亡时间能对上,如果他没嫌疑,走时候为什个人,为什慌张。再说不管他有没有嫌疑,样要搞清其下落,搞清他和被害人身份。”
“这倒是,”韩博想想,又问道:“王大和程队在做什?”
“他们凌晨6点多去城东分局开过次碰头会,致认为邹某和被害人不住旅馆,无意中避开们公安部门特业管理,但只要认真查还是能查清其身份。他们出门在外,不可能把赚到钱总放在身上;他们老家有亲朋好友甚至有孩子,不可能总不跟老家联系。结合们二次摸排和新庵方面摸排掌握情况,基本上搞清他们过去5个月活动轨迹。从李庄到丁湖,从丁湖到良庄,从良庄到永阳,再经良庄到新庵。春节没回老家,在梁湾个倒闭村办厂过。新庵那边新庵查,们这边王大和程队查,重点放在邮政所和有公用电话商店,看他们有没有给老家汇过款,有没有给老家打过电话。们这边外来人员很少,只要汇过打过应该不难查。”
“嗯,这是个方向。”
局长和教导员休息,所有情况反馈在自己这儿,必须全汇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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