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姜科长，你
请假，
就说
算？”
姜国平哈哈大笑道：“保卫科，又不是供应科，更不是财务科。用不着等请假，你现在就说算。”
“行，等会结账。”
韩博放下杯子，又回头道：“杨大姐，永亮，你俩作证，刚才姜科长是说现在就可以说算。”
“姜科长，你是说过。”杨小梅暗赞个，连连点头确认。
国平轻叹口气，接着道：“你有张良计，有过墙梯。厂领导自以为这事就这
结束，今天去开会，把名单提交上去，人家发现分队长没戏，直接在名单上填个指导员。姓高，叫高长兴，司法警察学校毕业
，今年28岁，之前在治安大队干，直没编制，好像是公安局牛副政委亲戚。明天带着档案来上班，厂里接收最好，不接收人家也不会走。”
指导员，搞得真像那回事。
韩博忍俊不禁地笑问道：“厂领导知道吗？”
“知道，在公安局给丁书记和钱主任打得电话，他们找出《经济民警管理工作规定》看，上面是提到中队和分队可配备指导员，由建警单位根据本单位干部实际情况配备，在政治上、经济上享受干部待遇。对他们任免，要事先征得主管公安机关同意。”
想离开这儿，他倒想往这儿钻。
大学生，太会做人，遇到这样副科长，哪个领导不喜欢，姜国平拍下桌子，爽朗地笑道：“好，今天就让你结账。等楼房盖好，请你们去家聚聚。这边菜就是好看，论味道，真不如你嫂子做家常菜。”
不过话又说回来，刚参加工作普通公安干警，个月工资才三百出头，到丝织总厂当经济民警分队指导员个月能拿近五百。何况他连编制都没有，连正式干警都算不上，到这来能解决编制，能拥有个国营企业干部身份。
韩博想想，又问道：“他来之后，是管他，还是他管？”
“按照规定，指导员应当支持和配合分队长加强队务管理，做思想政治工作。保卫科领导经济民警分队，你是副科长，当然你领导他。再说这是丝织总厂，不是公安局，大事小事厂里说算。”
“希望不难相处，对于分队工作，姜科长，你有什指示。”
正牌大学生，姿态放这低，姜国平对他更有好感，接过香烟笑道：“保卫科就们两个干部，有什指示不指示。你年轻，有文化，是党员，在大学就干过学生会干部，保卫科这摊事对你来说小儿科。孩子大，没个像样房子找不到对象。你家在丝河，只能要厂里房子。家在城南，有两万多能盖个小二层。黄沙石子木材砖头全买，直想推倒重盖，直抽不开身。你来得正好，明天经济民警分队挂牌，后天陪你去几个分厂转圈，等熟悉完情况，就跟厂里请个半月假，回去把房子盖起来。相处这多年，厂领导全知道，谁家没点事，他们不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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