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半杯奶下肚,也没听到萧菀桦催促,安予灼有些失望,无声地叹口气,鼓作气说完:“桂阿姨后来跟讲,说陆倚雲是她亲儿子,十八年前,是她把襁褓中陆余哥哥和
“本以为她已经放弃,结果前几天桂阿姨又找到学校,跟她讲,陆余哥哥不肯再认你,因为他已经找到亲生父母,桂阿姨便问陆余亲生父母是不是还有个孩子?”
“嘶啦——”
萧菀桦餐刀切在叉子上,金属碰撞发出声刺耳响声。
按理来讲,餐桌礼仪对名门长大淑女来说,都是刻在骨子里习惯,不可能发出任何声音才对。
萧菀桦却连抱歉都忘说,目光复杂地望向安予灼,像是要阻止,又像是催促。
陆余抿着唇,副受情伤而不愿说隐忍模样。
安予灼只得救场:“爷爷,在跟陆余哥哥聊件新鲜事。”
陆老爷子挺感兴趣:“什事?”
安予灼倒吞吐起来:“也没什,件旧事,怀疑是那个阿姨吹牛,人贩子话怎能相信呢?”
陆老爷子听出他话里有话,很配合地说:“没关系,就当讲个笑话,逗大家乐乐。”
”
其实不早,饭桌上已经围坐着陆余、陆正筠、萧菀桦等人。
安予灼对几位长辈都礼貌打招呼,又冲老人家甜甜笑:“早睡早起身体好,向都很注重健康生活习惯。”
如果他不打着小呵欠,顶着翘起呆毛话,这话可信度会更高点。
陆余忍忍,终究没忍住,帮安予灼把呆毛压下去。
安予灼微妙地停下来,故意问:“萧伯母,您是有什话要说?”
他怀疑萧菀桦已经有猜测,她会为陆倚雲而放弃追究桂阿姨,还是打破砂锅,今天就想弄清楚事情真相?
然而,她最终只说:“没什。”
萧菀桦放下刀叉,消瘦手放在膝盖上,不安地绞绞。
安予灼也暂停话头,端起杯子,慢吞吞地喝牛奶。
安予灼知道他演技再好,也骗不过火眼金睛陆老爷子,于是痛快地说:“那好吧。”
“爷爷,陆伯父,萧伯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陆余哥哥小时候被拐卖事?”
几人都纷纷点头,陆余也望向他。
安予灼:“那个拐卖陆余哥哥人贩子,曾经做过家保姆,小时候还带过,所以她记得,前些日子来学校找,说要见陆余哥哥面。”
“怕她纠缠,”安予灼看着陆余说,“所以没告诉你。”
安予灼感觉到大手揉他脑袋,便扭头冲陆余笑下。
少年弯起眸子里盛着灿烂笑意,因笑而牵起点卧蚕,又平添甜度,陆余险些没丢盔弃甲,好容易才忍住不跟他过分亲近,控制住表情,低声说句:“抱歉。”
“下意识就帮你整理头发,以后会注意分寸,把咱们接触控制在礼貌社交距离里。”
安予灼听得有点心疼:……
“你们两个小朋友又讲什悄悄话呢?”陆老爷子和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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