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围评价:“那也怪表哥自己贪玩,他要是真不想去,表弟还能把他绑去?回去找表弟爸妈告状不就得?”
董宇缇:“这你就不懂,寄人篱下感觉肯定不好受,表哥不敢说呗……听说后来上高中,表哥回他自己城市,俩人都不再联系。像陆哥和灼宝……灼哥关系这好,真让人羡慕,陆哥,安予灼肯定对你很好吧?”
陆余:“嗯。”
灼宝当然对他很好,这些年,他在安家,从没有过寄人篱下之感,讽刺是,当初那些以为他是桂阿姨亲生子“亲戚们”都在苛待他。
薛围羡慕道:“真难得啊!”
如果是弟弟就能解释!难怪陆余对他宠得那自然,好像宠很多很多年……那喂西瓜手法,没有十年功力练不出来!
这倒是真,毕竟灼宝四岁半时候,陆余哥哥就追着他喂饭,安予灼早就已经习惯他照顾,并不觉得哪里奇怪.
但是……
“你俩个姓陆,个姓安,是表兄弟吗?”
已经到熄灯时间,安予灼刚好打完最后把,将发烫手机插上充电线,等着明早来电时自动充电。
瓜也拿出来,同样将瓜心最甜部分舀出,喂到他嘴里。
董宇缇和薛围都看傻,卧槽,这是什意思。
但这还不算完,陆余围观两局游戏后,问:“灼宝还吃吗?”
安予灼视线仍落在手机屏幕上,乖乖回:“不要啦。”
陆余便把剩下西瓜三两口啃干净,瓜皮扔进垃圾桶里。
董宇缇和薛围有搭没搭地聊:
“好朋友起住是种什体验?跟拍电视剧似。”
“是偶像剧!偶像剧不都这拍?”
“不,偶像剧都不敢这拍,他俩这叫青梅竹马
他边往上铺爬边说:“陆余是异父异母亲兄弟,他六岁半就住家,们起长大。”
时隔多年,当初那起令全国震怒“桂阿姨拐卖儿童案”,已经淡出大众视线,也许成年人还有印象,跟他们差不多大同学肯定不记得。
董宇缇自认想通关窍:“原来是这样,灼哥你家肯定是学区房吧?有同学也这操作,为上好学校不容易啊。”
安予灼不想让新同学深扒陆余身世,揭他伤疤,含糊地应:“是啊。”
董宇缇自顾自地絮絮叨叨:“初中班里俩男生,是表兄弟,那个表哥为上重点,把户口迁入到他表弟家,住三年,本来表哥学习很好,但是吧,表弟是个混子,放学就往网吧钻,怕他表哥回家露馅,拉着人家起去,结果好学校是上,表哥最后成绩还不如原来!”
……这相处模式?还有灼哥、不对,陆余叫他什?灼宝???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啊!也太宠吧?!怎看都不像普通同学啊!
董宇缇终于忍不住问:“你们俩……好像很熟?以前是同班同学?”
薛围:“发小?”
陆余:“他是弟弟。”
“哦——!!”董宇缇和薛围同时发出恍然大悟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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