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谁呀?老爸吗?他不行……”两个妈妈就更不用说,没有个是安老太太对手。
灼宝真想给陆余哥哥竖大拇指,这配合打得太完美,灼宝顺着陆余话说:“和奶奶样彪悍人,想到个呀——”
安谨激动问:“谁?”
陆余若有所思:“姥姥?”
灼宝:“……对哒!”
可惜在场其余两位小学生文化水平有限,get不到灼宝反驳,都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安谨苦恼地说:“奶奶掺和进来,肯定要闹大。”
灼宝深以为然:“还听到陆叔叔和孟阿姨他们议论说,奶奶怕孟阿姨把你给抢走,来什不善!”
陆余:“来者不善。”
安谨这回却没再吐槽灼宝偷听大人讲话,神情渐渐严肃:安老太太猜对,孟汎就是要带走他。虽然安谨到现在也还没确定自己要不要跟孟汎走,但他们母子如何决定是回事,被老太太逼迫又是另回事。
安谨小时候曾听大伯母和姑姑无意间说过,他之所以从小和妈妈分开,就是因为安老太太极力阻止孟汎带走他……
小长假。
正巧孩子们都不在家,安致远已经订好烛光晚餐,为郭琳接风,顺便和老婆过两天难得二人世界,结果安老太太在这个节骨眼杀过来,且听闻郭琳归期后,还决定在安致远家住下。
安致远:“……妈,这你住不惯吧……”
安老太太蛮横道:“可以将就,当妈在儿子家住几天,天经地义,你让保姆给收拾出间客房,再把小谨和灼宝都叫回来,就说奶奶很久没见他们,想他们,孟汎是个懂事孩子,知道该怎做。”.
孟汎不是自己想“懂事”,可她不仅仅只代表自己,恋爱是两个人事,结婚是两个家庭事,何况她们这样大家族。孟家到现在还和安家有生意上往来,她看在家族企业份上,也要对安老太太礼让几分。
正所谓用魔法打败魔法,谁家还没有个不讲理老年人呢?孟家姥姥顾忌着家族利益,
“不行!”安谨说,“们得想想办法。”
灼宝等就是这句话,安谨担心他妈妈孟女士,灼宝也担心自己妈妈郭琳女士。这是两辈子以来,他和便宜大哥头回在安老太太问题上,站到同战线。
灼宝循循善诱:“但们只是小孩子,能有什办法呢?”
安谨叹气:“是啊……”
陆余顺着安予灼小朋友思路说:“们不能做什,但或许可以找个能和老东……奶奶抗衡人。”
何况只是带着孩子回去见面,要求也不过分。
灼宝又是从电话里得知消息,屁颠颠向安谨和陆余告密。
陆余对安家家事不太关心,但涉及到灼宝就比较紧张:“你也要回去吗?”他担心安老太太又欺负灼宝。
安谨关注点就比较奇怪:“你又偷听大人讲电话?”
“……”灼宝啪叽下把双圆溜溜大眼睛眯成两个半圆,摆出无奈脸:“文化人哒事,怎能叫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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