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灼宝背首《鹅鹅鹅》,首“白日依山尽”,才算勉强过关。真是大意,为什到过年,小朋友都要才艺表演啊_(:з」∠)_
更让灼宝头大是,他亲哥安谨时不时就要学着奶团子吐字不清口音,再当着他面把唐诗背遍,或者贱兮兮地学“牟——嘛”。
气得灼宝好几次想跟他拼个你死活,奈何陆余哥哥也不帮他,他根本打不过便宜大哥——陆余笑得前仰后合,几乎丧失战斗力。
……罢,便宜大哥才十岁,他不跟熊孩子计较。
三个幼崽最后谁也没熬到12点,十点半左右便都困得不行,被赶去楼上睡觉。
灼宝:“…………”虽然他也想姥姥,但是,好羞耻。老妈为什要按公放啊_(:з」∠)_
郭琳催促:“快,姥姥要你亲亲她呢。”
安致远也帮腔:“快,别害羞,儿子,姥姥想你啦。”
姥姥:“灼宝?忘怎亲亲吗?姥姥教过你,牟——嘛!”
灼宝:“……”
踩着新购置全家同款毛绒拖鞋,脚步欢快。
她走到沙发区,问三个幼崽:“饿不饿?吃饺子吗?”
三只崽晚饭吃得撑撑,都摇头表示不要。
然而郭琳只是走个过场,拍板说:“半夜吃饺子是咱家守岁传统,饿不饿都要吃两个!”
幼崽们:“……”那您问什呢?
趁着他们熟睡,郭琳潜入孩子们房间,悄悄把红包塞到他们枕头底下,边塞,边念咒语似悄声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宝贝们都茁壮成长!”
郭琳女士自认为脚步轻轻,切天衣无缝,然而事实上,没察觉到她只有年纪最小、最扛不住困意亲儿子灼宝。
陆余等郭琳离开,便悄悄伸手进枕头底下,摸摸那封红包,然后翻个身,把有点湿热眼睛,蹭在枕巾上,无声地
安谨、陆余:“噗!”
姥姥:“灼宝?”
灼宝硬着头皮说:“牟——嘛。”
姥姥喜笑颜开,又换成姥爷声音:“灼宝,最近有没有学新唐诗啊?你三舅公、表姨妈……家子亲戚都在呢,来给他们背首!”
灼宝:“……………………”救命!
郭琳又点名灼宝:“儿子来,给姥姥姥爷打电话拜年!”
安谨闻言,立即向陆余抛去个“有好戏看,别看春晚咱们去看灼宝”眼神。而小安总本人早就忘记幼年时自己是如何给长辈拜年,现在毫无所觉,甚至有点小激动。
算上上世,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姥姥和老爷声音。郭琳拨通电话后,把手机调成公放,灼宝开开心心地捧起手机,奶声奶气地说:“姥姥,姥爷,新年快乐!”
手机里传来姥爷爽朗笑声:“好好好!快乐!小灼宝想不想姥爷呀?今年什时候过来玩啊?姥爷之前去赶海,给你攒好多你喜欢小贝壳……”
没等灼宝回答,听筒那头又换声音,姥姥说:“小宝贝!想姥姥没?还记不记得怎亲亲?来亲姥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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