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闹通,惊动整个村子,大伙七嘴八舌地劝陆家,得给她们母子条活路。
而陆老头看到孙子,想起这是二儿子留下唯血脉,时心软,便答应桂阿姨:房子可以给她住,宅基地也可以加她名字,但有附加条件——要等陆余十八岁
没出生就死爸爸,妈妈没文化、没工作,没房子——谁知道那套宅基地能不能要回来呢?
桂阿姨为自己没出生儿子哭几场,忽然生出个大胆想法:
听说陆太太预产期和她差不几天!而且就个男保镖,根本顾不过来,县医院规定,男不让进产房!
桂阿姨纠结得几天几夜没睡好,最后咬咬牙,把剩余抚恤金全给位接生护士。
事情比预想得还要顺利,陆太太生产那天,本来也到预产期桂阿姨便挂催产素,预备和那位阔太太起把孩子生出来。
时工作,薪水微薄,但不忙,也不累,就是推着孕妇们尿液、血液,往检验科送,再把空试管送回来。
因为打着这份工,桂阿姨渐渐跟护士们混熟,经常能听到些院内外八卦。
临近生产那几天,桂阿姨听说件奇事:有个特别有钱阔太太,要在他们医院生产。
桂阿姨不信:“有钱人能在这种小地方县医院生孩子?至少也得去市医院吧!”
护士们七嘴八舌:“真是阔太太,她手上鸽子蛋,据说能买咱们县城栋楼!包里沓沓都是现金!”
桂阿姨干惯粗活,身强体健,五个多小时就顺利生出儿子,生完就能下地。
而陆太太比较娇弱些,折磨十几个小时,也诞下个男婴,因为体力不支,生完就晕过去。
小地方县医院管理混乱,更别说那多年前,收“巨款”产房护士,成功狸猫换太子,桂阿姨看到保镖接她儿子,放下心,就没敢多留,抱着还是婴儿陆余飞快跑。
她给亲儿子找到衣食无忧金饭碗,还要抱着假儿子去跟陆家人讨要宅基地。
不是亲生,就是比较容易豁得出去,桂阿姨把襁褓中陆余往冰凉地上放,便开始嚎啕大哭:“你们老陆家,抢丈夫抚恤金不说,还不给地方住!这是你们陆家种,你们要是不把宅基地过户给们娘儿俩,和孩子都不活!让你孙子、你侄子,冻死在你们老陆家门口!”
“身边带那个男,不是她老公,是保镖!”
“保镖?真假?又不是拍电影,谁出门带保镖。”
“那位太太是不是遇上什难事,跑到没人认识地方才敢生孩子?”
护士们越猜越离谱,桂阿姨却把这事记在心里,有意无意地跑过去晃圈。富家太太不用外物证明,单从气质看,就瞧得出,那位陆太太跟他们穷酸老百姓完全不样,即便疑似落难,可举手投足都带着居高临下贵气。
不管人家遇上什难事,瘦死骆驼比马大,她孩子肯定出生就有享不尽荣华富贵,不像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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