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呜!”灼宝哭着从陆余怀里跑出去,啪嗒啪嗒向安致远跑去。他哭得抽抽噎噎,小嘴巴大张,上唇还很有灵性地抖抖,仿佛受天大委屈,张开小短手:“爸爸抱抱!”
安致远把抱起小儿子,心疼得声音都发抖:“妈!灼宝才四岁,你何必总是这样?”
有前科安老太太百口莫辩:“这回真没有……”
就在这时,陆余忽然毫无预兆地踩安道道脚。
安道道嗷声,想抱住自己脚,却因为太胖弯不下腰,委屈地大声说:“真跟没关系!不是把他吓哭,是奶奶!”
此时无声胜有声,陆余威胁意味十足:看,你把他吓哭!
安道道:不是没有!
灼宝不知道哥哥们眉眼官司,兀自沉浸在情绪中,再接再厉,努力把两辈子以来伤心事都回顾遍,又成功把眼泪续上。
也就几十秒工夫,灼宝已经哭得伤心欲绝。
——重生以来,小安总不断练习如何迅速哭出来以逃避郭琳女士安排学习任务,这大约就是熟能生巧!
着哄着,灼宝完全没受到丁点委屈,情绪不太到位,所以哭起来应该也不真实——毕竟滴眼泪也没挤出来。
他对这次演技有自知之明,干脆用小手手捂着脸,多少挡挡。
因为捂着眼睛,便也没看到来人,所以当灼宝听到陆余哥哥关切而愤怒“谁欺负你”时候,整个崽都有点懵逼。
他抬起张干打雷没下雨、明亮清澈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陆余:“你怎来?”
跟在陆余身后,“粗重脚步”主人安小胖子,呼哧呼哧喘气:“他不放心你!非拉着来找你!”
为撇清关系,安道道还强调:“奶奶总是这样,她就喜欢欺负灼宝,不信你问安谨!”
安老太太:“?”
这其实是安致远第次亲眼看到小儿子被欺负。
因为郭琳和老太
而后步赶来安致远,恰好看到这幕:
安老太太面色不愉,孙辈们围在下方,孩子们神色各异,他小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沿着肉嘟嘟小脸蛋,路滑到下巴上,看起来委屈极。
几乎不用解释,安致远都能猜出是怎回事,他视线扫过地上散落曲奇饼干,目光复杂地望向安老太太。
安老太太:“……”不是,还没碰着他呢!
安老太太:“灼宝他——”
陆余幽幽看安道道眼。
安道道不爽态度立即收敛,换成在心里默默吐槽: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才是亲兄弟,陆余分钟看不见都不行,恨不得把你栓裤腰带上。还以为他是个言不合就干架酷哥,谁能想到碰到你就化身男保姆啊。
而灼宝被安道道刚刚那凶,倒是终于找到感觉。
情绪这种事,只要有个好开头,后边就都顺理成章,灼宝小鼻子皱,嘴巴扁,眼泪迅速从泪腺蔓延开来,长睫毛垂,终于挤出第滴泪。
陆余当即心疼得不行,无声地用手指安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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