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小角落,两个男孩时间都望着他。
陆余只觉自己心都快被萌化,他灼宝果然天下第可爱!
安谨则生出股淡淡、从未有过骄傲感:不愧是弟弟,烦人是烦人点,但长得还挺好看。
灼宝注意到安谨视线,扬起圆鼓鼓脸颊,努力从塞得满满嘴巴里,吐出小截干净舌头,费力地向便宜大哥“略略略!”
安谨:“………………”
“怎?”陆余放下筷子,摸摸灼宝小脑袋,“连渣捞不好吃?”
灼宝仍旧扁着嘴,心里五味杂陈,却又无法解释,就听他便宜大哥啧啧开口:“看他没有不爱吃东西,就是你惯。”
灼宝:“……”
安谨副看不下去样子,直呼弟弟全名:“安予灼你能不能自己吃?陆余没来时候你不是自己吃得挺好?”
他听老爸闲聊时说过,原本家里育儿嫂辞职之前,还特意训练灼宝学会用儿童筷。就为锻炼他自理能力,以后不用再单独请育儿嫂,郭阿姨意思是男孩子不能养得太娇惯。
灼宝:“还真练过!”
莫非陆余遇到过什隐士高人?安予灼以前去景区道观,看过道士练武,不说飞檐走壁,也算得上兔起凫举,比动作大片里特效厉害多,只是他发现有人看着,就立即收功,闪身离开。
自打那次起,小安总就开始相信真有中国功夫和世外高人存在。
听到陆余说“练过”,安小少爷内心深处那点浪漫武林情节就被勾起,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陆余哥哥,崇拜道:“在哪里练呀?”
桂阿姨对他那抠门,定不会花钱送他去学,说不定是遇到去乡村云游高人!
虽然被食物塞得口不能言,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就是有人喂,气死你气死
安予灼刚刚那点唏嘘怅惘全被安谨打断,这会儿故意跟便宜大哥唱反调:“就要人喂,不让陆余哥哥喂,难道你喂呀?”
安谨:“……”
安谨憋半天,差点就说出“喂就喂”,结果被陆余捷足先登:
筷子大小适中蘑菇酿肉递到灼宝面前,小奶团子显然也已经习惯投喂,像只毛绒绒幼鸟似,“啊”地张大嘴,啊呜口吃掉蘑菇酿肉,腮帮子登时撑得鼓鼓。
大约是这道菜很合胃口,灼宝快乐地眯起大眼睛,小扇子似睫毛起弯成月牙状,可爱得犯规。
就听陆余说:“在小饭桌。”
“哇——啊?”
“小饭桌,就是,”陆余以为灼宝不知道什叫小饭桌,解释,“几个家长交些钱,去固定地方吃饭,其实就是学校附近个奶奶家里,便宜,但饭菜少,桌十个同学,菜刚端上来,两分钟就抢光,不快些就得饿肚子。”
“所以,是吃饭练出来?”灼宝呆滞,同时又有些心疼。
如果陆余出生时没被掉包,现在肯定过着金尊玉贵大少爷生活,桂阿姨让自己孩子冒名顶替享福,却害得陆余小小年纪在温饱线上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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