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却问:“你不喜欢钟函?”不知为什,看到钟函那熟稔地掐灼宝脸,他心里很不舒服,本以为他是他个人灼宝,先回来个安谨,现在又多个钟函。
安予灼漂亮五官皱成团,像只愁眉苦脸小包子,但钟函这家伙,讨厌归讨厌,其实人不错,后来小安总初出茅庐掌管分公司,需要帮忙时候,他还挺义不容辞。
所以,安予灼不想在镜头前拆穿损友烦人事迹,决定给他留点面子。
他做个附耳过来姿势,边努力踮脚,边用小手手挡住嘴。
陆余配合地弯腰。
“放开!”忽然,安予灼感到片阴影罩过来,只尚稚嫩而有力手,猝然握住钟函魔爪,把掰开,解救被蹂躏脸蛋灼宝。
陆余冷冷道:“不许欺负他。”
钟函挣挣,没挣开:“你谁啊?!”
坏,钟函可是认识安谨。安予灼怕露陷,灵机动,喷钟函脸奶。
钟函:“……”
小尾巴似跟在他屁股后边,小手手举过头顶扶着桌沿,今天戴小熊毛线帽,只有对棕色耳朵露出桌平面,每隔分钟,就没话找话地问:“哥哥,好没?”
倒不是着急,安予灼只想在节目组反应过来找错人之前,尽量多和陆余互动,以保留他出境画面。
陆余不知他心思,极有耐心地声声安慰:“灼宝别急,马上。”
大小孩儿哄小小孩儿,画面温馨又可爱,四五个机位轮着拍,导演恨不得把每帧都留下,全剪辑出来.
钟函接受完采访,进厨房看到情形就是:安予灼两只小手手捧着奶瓶,半躺在摇椅上咕叽咕叽喝奶。陆余坐在旁小桌边,风卷残云地解决堆得满满当当早餐。
听到句
“不关你事!”安予灼想潇洒跳下摇椅,结果腿太短,最后采取“屁股向后”倒车式,成功落地,他躲在陆余身后,狐假虎威地冲钟函做个鬼脸。
然后拉起陆余说:“哥哥,们走!”
“不是,你——”管谁叫哥啊?
钟函揉着自己手,有点委屈地想:好疼,灼宝怎管那个野蛮陌生男孩叫哥?他每次卖力给灼宝表演新学会乐器,他都不肯叫自己哥哥!.
虽说露馅是早晚事,但能拖会儿就是会儿,安予灼满脑子想着这些,出温暖小厨房,才想起来问:“哥哥,你没吃饱吧?”
钟函被陆余饭量震惊下,然后直奔摇椅,不客气地两手掐安予灼左右脸蛋,熟络地嘲笑:“小不点儿!刚才看见跑什?羞羞,这大还喝奶!”
安予灼被掐得差点呛奶,鼓着腮帮子,呜呜地挣扎:你懂什!小时候多喝奶才能长高个,上辈子他不知道多后悔小时候没好好喝奶,这世说什也要补回来。
钟函:“没断奶!羞羞!”
……钟函这家伙真是,从小就人嫌狗厌!
可惜他双手抱着玻璃奶瓶,腾不出空反击,目前只能任由钟函揉圆搓扁,像只无助绵软汤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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