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她已经熟睡，停止
弹琴，拿起手机，看着屏幕里静静睡着
女孩。
在这寂静夜里，他突然深深体会到她以前说那句话……
想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
想把自己全部给你。
楚肖珩拿着手机，走到吧台前坐下，给自己倒半杯红酒。
楚肖珩再次弹奏起来，边弹边道：“时间不早，你明天还得上班，去卧室里吧，边睡边听
弹琴。”
“那你呢？你不睡啊？”
“得先把女朋友哄睡着。”
“…………”季清棠心尖
软，又埋在抱枕里傻笑下。
“不然女朋友感受不到存在，又去想早恋怎
办？”
季清棠噗嗤声，忍不住笑起来。
“你还笑？把你快乐建立在痛苦之上？”
“你还有未婚妻呢！谁知道你会不会想未婚妻？”
“怎可能，但凡对她有点感情，都不会那对她。”
“那你干嘛让她做你未婚妻？”
“……你们还有联系？”他又精准找到心塞点。
“嗯。”
楚肖珩沉默几秒，尽量用温和语气道：“前任最好是断联，就当对方死样。”
“那你做前任时候，怎天天往跟前凑？”
“是为追你。”
首歌结束，楚肖珩问道：“你刚才在想什？”
季清棠轻吸口气，微笑道：“想逝去青春。”
“青春期有早恋吗？”他随口问道。
“有啊！”她笑着应声。
楚肖珩心里个咯噔，“还真有啊？”
他边喝酒边看着女孩睡颜，半杯酒喝完，他将手机拉近。
隔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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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屏幕，轻轻吻下女孩额头。
吻过后，或许是觉得自己行为太蠢，自嘲笑笑，但这笑容里又有几分
“……你好酸哦！”
季清棠起身回到卧室，上床。
她换平板跟她视频，这样屏幕更大，而且可以放在旁床头柜上看。
她侧身躺着，看着屏幕里弹钢琴男人，伴着流泻出琴声，渐渐闭上眼。
楚肖珩接连弹很多首曲子，又曲落下间隙，他听到手机里传来均匀呼吸声。
“……这不是决定，是妈还在时候就订下婚约。”
“你干嘛不反抗？”季清棠轻哼。
“……还是弹琴吧。”
季清棠知道自己是在故意杠他，没有继续刁难。
在两人弹琴唱歌和瞎聊之后，她渐渐适应这种视频感觉，没之前那不自在。
“哦，反正都是你对。”
“…………”
“突然没有动力弹琴。”
“怎啦？”
“给你弹琴，你想着早恋？”
“是啊！”
“早恋影响学习。”他酸溜溜道。
“不是考上大学吗？”
“那你早恋对象，现在怎样？”楚肖珩问。他直以为小姑娘在跟他之前没有恋爱过。高中学习压力那大，她还能分个心去早恋？
季清棠看着手机屏幕里男人，微笑道：“还行吧，人模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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