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怀中人才闷声说这句话。
“好。”
……
不会大部队也到,起来还有金离。
几个人看见涂年把头埋在烛酒胸口,还以为他睡着个个压低声音,其实现在涂年住医院会比较方便,但是不管是烛酒还是涂宙他们都有点舍不得,他有多讨厌医院大家都知道,要不是上次突然昏迷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在医院住那久。
涂洪:“……行、行吧。”
他假装戚戚然地走到厨房,只是到两人视线触及不到地方脸色就沉下来,靠在冰箱上吸口气,眼眶微红。
烛酒背靠着涂年可能没看见,但是他看见,看见涂年眼中怔愣,看到他眼中不舍与藏在深处恐惧。他环视圈,那眼神……就像是在和所有告别样,他不知道涂年是怀揣着怎样心情还能带着笑脸。
就算涂年没有说话,他怕是自己也会离开,他受不住待不住。
涂洪离开,涂年就吻上烛酒唇,他想起之前那个梦,梦里烛酒太苦,海枯石烂、八荒移位他却是始终还是孤生人。
天,那定是最美夏天。
说不过他涂年恨恨转身,蓝色天空中只鸟儿划过,给这寂静早晨带来丝生机,他眼神跟着鸟儿转,用手指下,分享给烛酒,“快看那有只鸟,早起鸟儿有虫吃,这大冬天,做鸟也难啊。”
“嗯。”
烛酒轻声应着,只是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怀里人,眼中是淡淡温情。
涂洪从厨房出来看到就是这幅场景,美好得让他不忍出声打破。
涂年偷偷抬
烛酒藏在涂年背后手慢慢握紧成拳,压抑着心中那毁天灭地情绪,脸上却是波澜不惊,他道:“今天这主动是不是又犯什错。”
“可能要犯个大错,先讨好下你。”
烛酒沉默,唇齿相交,所有话都被藏在心中,涂年又道:“男人大早上难免不由脑子做主,酒儿你就从吧。”
这从结果就是涂年手脚发软,把脸埋在他胸口中,藏着那耳尖都透着红。
“等。”
“三哥,你吃完吗?”涂年发现他,见他站在门框那发呆,有些不解。
回过神涂洪点点头,走到他身边用手揉揉他头,心里祈祷着年年定要健健康康。
随着时间过去,太阳晒得人暖阳阳,涂年靠在烛酒胸口上,这适合睡觉环境他竟然有点睡不着,他偷偷把手放在胸口处,心跳好快,周围安静心跳声就像打在耳膜上。精神也好到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就像那种熬个通宵,身体很累,但是就是莫名亢奋,走到大街上都想嚎两下。
涂年也觉得有点奇怪,脑中好像有根线不断被拉扯开来,绷得紧紧,再拉扯下去终究会被拉断。
像是预感到什,涂年转过头来捧着烛酒脸,和坐在边看热闹涂洪对视眼,很久他才笑道:“三哥你再去厨房找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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