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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平静过着,只是那次之后烛酒又恢复以前那种半步不离状态,这次他是有十足借口,美名其曰不让他出去偷人……
今年元
“家花不如野花香?”
烛酒握上涂年手,带着他手来到自己衬衫离后喉结最近那枚扣子,颗颗往下解,从上至下露出皮肤越来越多。但他点也不着急动作缓慢,虽然是带着涂年解是自己扣子,可他那眼神却始终勾缠在涂年脸上。
手指传来温热触感,涂年倒抽口气,艹!这tm谁忍得住啊!
围巾下脸热得已经不能见人,涂年自,bao自弃攀上烛酒肩,唇吻上他喉结,忍个屁啊,这全是他。
烛酒双手搂着他腰,让他坐好,“和他比怎样?”
烛酒:“好看吗?”
他摇头。
烛酒:“过来。”
两人相对而坐,离得远远,主要是涂年有点怂不敢离得太近。
但这会烛酒都开口,他磨磨蹭蹭地移过去,不等烛酒开口他先自白道:“那个酒吧叫做‘回忆’,这名字听就像是个清吧,以为过去只是听听歌,谁能想到……是这样。”
错画。
他像是察觉到涂年目光,径直望向他。
看着舞台上那人身上布料,涂年眼皮跳跳,他要是说他没有看只是来这找灵感睡觉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涂年他们在二楼,他眼睁睁地看着烛酒上楼梯,原本觉得无所谓他现在心里跟打鼓样,跳得他都觉得要去见老爹老妈。
这种出轨诡异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
涂年哼唧声,软软道:“他比不上你丝毫。”
“哦,所以你是看?”
涂年:“……”
天光大亮到月半三更,等涂年再次醒来时候已经在浴室,他低头看眼自己,连脚腕上都有细细密密痕迹,低声叱声。
烛酒身上也好不到哪去,白皙皮肤上红痕遍布,有些甚至渗血,唯只能说两人作案工具不同而已。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变成嘟囔,脸又埋进那宽大围巾里头,只露出双琥珀色眼睛,和眼尾那颗小痣。
“可听人说你看得很起劲。”
涂年:“就是长长见识。”
长见识?烛酒笑下,咬牙切齿道:“也想见识见识,你教教?”
他这天天忍着不敢表露点,他倒是好,还去外头找刺激去。
烛酒进门涂年着急说道:“他、他还没脱完呢,没看到!”“……”
别说烛酒,就连花戏语都是愣愣。
烛酒:“所以你是嫌来得太早,你很遗憾?”
这回涂年摇头摇得比什都快,他只是想说自己什都没看见,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说什都无济于事,烛酒脸都黑成什样。
在花戏语惊愕眼神中两人“携手”回家,涂年双手放在膝头,正经危坐,不知为何总有种要马上要被三堂会审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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