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事后涂年从被子
烛酒蹙眉,眼神幽深实在让人看不透他在想写什。
涂年对着烛酒勾勾手指,都说狐狸精魅惑人心,他今天倒是要玩玩,仗着肚子里揣着团货他无所畏惧,最近实在太闲只想作死。
“酒儿,”他轻声嘟囔,像是抱怨般,“你都不想吗?这久你是不是外头有别狐狸?”
他抿抿唇,压制住不断上勾唇角,眼神往下走几寸“还是说……都是男人,懂!明天让二哥帮你看看,咱们不能讳疾忌医。”
看着烛酒那更黑脸色,他忍不住拥着被子笑起来,笑到最后干脆搂着被子躺床上去,仗着烛酒不敢动他,他道:“年纪轻轻就……没事,以后来做上头那个。”
是正确。
怕涂年会冻到车内将空调开到最大,所以车子里头暖呼呼,涂年趴在烛酒膝盖上,这会倒是没有再造次,不会就受那周公召唤去。
烛酒有搭没搭顺着他毛,眼睛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等回过神来就已经到住宅。
见膝头小狐狸睡得正香烛酒脱外套将他包得不透丝风才将车门打开,这次他们没有回之前直播那套房子,那套房子在市区离公司比较近,地段虽然是极好但是终究在市中心比较闹腾,不适合静养。
屋子里装潢依旧是偏古色古香那挂,随便件摆件拿出去都是各大名家争抢宝贝。才刚进屋涂年就醒,狐狸眼半睁不睁,鼻子动动,这屋子熏香很熟悉就是烛酒身上那淡淡冷香,很好闻。
烛酒不气反笑,听到笑声涂年支着头看过去,被子盖得乱七八糟,室春光而不知。
只见烛酒动作优雅地将衬衫袖口处扣子解开,修长手指挑,扣子就就开,这才慢悠悠地将袖子卷上去,步步往床边走去。
涂年拥着和烛酒身上样味道被子往后退步,靠在床头,后知后觉地用被子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现在可金贵着,你不能动!”
烛酒噙着丝笑,点头道:“不动你,让你提前使用权力动动怎样?”
“?”
他想着自己在这里呆久身上是不是也会有这股子香味,那他得离香炉近点,毕竟冬天狐狸毛就重。
烛酒直接将他抱进卧室,涂年蹭蹭两下崩下地,突然动作把烛酒给吓跳,眼皮跳两下,忍不住黑脸,“小心点。”
涂年没有当回事,往被窝里钻变回人形,就是这点不好,每次变回原形再要变回来就会光秃秃,没穿衣服。
被窝拱拱露出个毛茸茸后脑勺,之后是少年独有肩颈,雪白瘦弱,却勾得人移不开眼。
涂年笑声,眼珠子转又不知再打什坏主意,笑得那叫个魅惑人心,抬手伸个懒腰原本遮盖严实被子随着他动作滑落下去,露出里头风景,他低声哎呀声,将被子往上拉点,可那该挡地方通通没有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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