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冥忙阻止,好说歹说番他才恋恋不舍打消那个念头。
东西都掏完之后,林安才从包最下面层掏出个小玻璃瓶。
他将玻璃瓶递给涂年,道:“这是个叫做金离医生托把这瓶药带给你,说是吃这个之后就能完全摆脱烛总……”
林安只是将话原原本本转达给涂年,他就很不明白这话是什意思,什叫做摆脱烛酒。
听到他话涂年瞳孔缩缩,伸手将小玻璃瓶接过来,玻璃瓶壁很薄,可以很清楚看清里头红色小药丸,这要是林安不说是药他还以为是颗糖。
着下巴饶有兴趣看着他们互动,短短几天不见,两人相处模式变不少,原本林冥说什让林安不满意,他也只是软软地求着他不要再说,现在竟然变得这强硬。
而林冥脸上竟然还有几分诡异满足感,涂年舔舔唇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什。
林冥安静下来之后,林安开始从他那个大得有些诡异包中开始往外掏东西,拿样就念叨个。
“这个是睡袋、防风灯、军工铲、药品、防蚊液。把往期节目都补完,里头有期就是让嘉宾们在外露营,关键是还不给设备,个个活得和野人样,虽然不知道这季有没有这样安排,但是还是有备无患,这些东西这里可没有卖……”
“哎呀!”林安话还没说完,突然狠狠拍拍自己大腿,恍然大悟道:“就说总觉得忘记什,忘记买个帐篷,这可怎才好,林冥你也不提醒下!”
摆脱烛酒……能用得上摆脱二字无非就是烛酒血之于他禁锢,因为这血苛刻条件他甚至连天都无法离开烛酒。
他从未和个人有如此深羁绊,可以说是把自己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另外个人身上,所以当他刚开始知道他离不开烛酒血时候他有点慌张,将生命放在另外个人身上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他哥哥们常说他身体和他性格实在不搭,身子太弱,性子又太倔,所以从很小开始他活得就比般人更累。
背不下台词做不出题目他都会通宵通宵完成,他很享受那种最后成功味道,虽然般之后身体就会撑不住常常得缓个星期才能稍微缓过来,但是年少之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无法完成事。
直到他和烛酒成同桌之后,他发现自己拼命都无法超过他,不管是成绩还是别方面,他慢慢尝到失败滋味,慢慢他意
林冥没有应声,想来是不知道该怎说。
涂年就这样样样看着他把所有东西都掏出来,不会桌子上就堆满物件儿,直到后来林安掏出个铁锅着实是把他给吓跳。
“这是不是稍微……有点夸张……”
林安:“夸张?还嫌这个包太小,好多东西都没能装来,也不知道节目组能不能让再回去趟,等会收拾好之后去问问。”
林冥&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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