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声音,余力将手中茶放下,吊儿郎当走到他面前,“哟,你这就醒啦,不是说你身体很差吗?下那多药还以为你要明天才能醒过来,看来比想象中要好点啊。”
涂年稍微爬起来点,从躺着变成坐着,只不过头重脚轻连坐着力气都没有,只好靠在有些脏墙上。他左右打量下周围环境,首先可以确认是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来过,不是剧组房间。
甚至不像人间样子,屋子不知道是用什材料建成,黑漆漆。涂年伸手摸摸,触感有点像铁但好像比铁要硬不少,屋子里除那张桌子和刚才余力坐椅子之外在没有别东西。自己刚才则是躺在地上,穿也是件睡衣而已,刚才还没觉得,这会只觉回来之后倒是觉得有点寒意。
所以自己这是被绑架?在睡觉时候?!但是余力什时候下药他却点都不知道,去剧组之后他也没有和外人有过接触……
知道自己处境涂年反而安心几分,把脑袋往墙上靠,眼神带着几分无赖看着余力,“有点冷,你给找件衣服呗。”
林安按着时间点到涂年房间准备叫他起床屋子里却没有人影,手机也在床头放好好,他正要出门找人时候转身却看见烛酒出现在门口。
“烛、烛总?”
烛酒没有回话,往屋子里面看眼,床头柜上放着条编织靛蓝色手链,手链中央挂着颗红色小珠子,珠子通透光亮,上头没有丝裂纹,虽然主人家保护很好,但编织部分看上去还是有些陈旧。烛酒走上前去,将手链握在手中,刚才他还抱丝侥幸,这会却已经丝不剩。
手链是涂年母亲亲手编,那颗小珠子是涂年父亲用百年修为结成平安珠,佑他不遭邪祟,这也是涂年最宝贵东西,若是说连手链都没带上就离开那定是遭遇什。
“你最后次看见涂年是什时候?”
余力被他气笑,舔舔嘴唇笑道:“你当这是哪呢?还给你找衣服?涂年你脑子没病吧。”
他顿顿,继续说道:“还是说这快就忘记你之前对做事?”
涂年身子这会其实很难受,随着时间过去他知觉已经恢复差不多,或许是因为余力给他下药原因,诱发他病。他这会五脏六腑像是被拳头打过般,闷闷透着疼。他不是第次体会这种感觉,之后这股子闷疼就会变成针扎
林安时没有反应过来,“阿?涂年吗?中午时候吧,本来想过来叫他吃饭,可是见他睡得很香没舍得叫他。”
林安脸担忧道,也顾不上对方是烛酒追着大声问道:“涂年是出什事吗?他现在人在哪啊?”
烛酒将涂年手链和手机拿上就出屋子。
直到烛酒消失在林安面前,他脸上担忧才卸下来,意味深长看向烛酒离开方向。
另边,涂年好不容易才看清桌子那坐着是谁,“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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