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慢慢调教。
他下意识生出三个念头,有点高傲,又为自己高傲觉得好笑。江淇文好像看出他表情不对,瞬间攻势清除他所有杂念,迫使他全身心都被拉回到江淇文身上。
柳生被推入网中,又实在不能说不喜欢,只能嗔怪地看他眼。
“又看,又看。”江淇文幽幽道,又把人拉过来通亲,“不知道是易燃品吗,眼就着。”
“……”柳生想骂他,被填满嘴巴只能发出些意义不明字节。
所以嘴里话便更加诱人。柳生问:“继续?”
江淇文怔下,欣然道,“可以。”
“你想当上边还是下边?”柳生本正经地问。
“你那个时长,你那个体力,”江淇文戏笑,手上开始乱动,“显得你多慷慨。”
柳生被绑着,刚被抬起下巴吻遭,回过神裤子就开门。他深吸口气,或许是因为被绑着减轻道德负担,又或许是他们第三次做这种事,柳生开始学着享受其中,不再沉浸在无尽与无谓羞耻里。
学长寝室再无人打呼噜,学长睡相也好得出奇——说实话,侧眼望去,他正面向上,双手交叉放于下腹,倒是有点像那个“音容犹在,笑貌犹存”……
但又不得不联想到刚刚他在十万火急那瞬间,只手把自己搂进怀里……
池良宙失眠。
【江淇文】
阿姨离开之后,气氛变得异常诡异起来。这种短暂插曲之下,陡然落回到不可言说下环节,有种上秒还在帮阿姨大义凛然地指认追凶,下秒突然被塞进充满暧昧暗灯情趣酒店,还有经典bgm感觉。
【池良宙】
池良宙那晚又没回去寝室。
毕竟那时路上已经没有什人,回寝室就被阿姨发现概率过高——本来他是想诡计多端地想故意拖拖,再混个地铺渡过今夜再说。结果当他企图完成诡计时候,余也告诉他没有多余被褥。
三套床褥,套新铺上,套被送去干洗,还有套正晾在窗台……
“裤子脱。”余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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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吧,”柳生惊恐地仰视他,语速飞快,“好难受。”
【江淇文】
柳生不知道
…………。
【柳生】
耻辱衍生兴奋又归于耻辱,最后生出新兴奋,恶性循环起来。他怀念起那个遮羞眼罩来。
进得太快。
这人前戏不行。
甚至连姿势都摆好,蓄势待发。
眼眶湿润,喉咙干涩。
柳生睫毛忽闪忽闪,静静望着他。江淇文不甘示弱地望回去,盯着他眼底片湿,出神。
柳生又把视线打回去。两人磁场噼啪作响。
江淇文深究那目光,比起自己离开之前,好像已经清醒很多——
池良宙震惊,害怕地退步。
“外套,”余也似乎很无语,“和外裤。”
“哦哦。”
池良宙照做,毕竟谁会在北方冬天只穿条单裤呢?
穿着秋裤和衬衣池良宙,只敢盖点被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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