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抬眼看他，跟
上去。两人出篮球馆，江淇文拖着
网兜篮球送回器材室，柳生在外面等他。
篮球馆在二楼，此时楼
公共大厅有人在跳街舞，场下围观群众中传来声亮丽口哨。柳生瞟眼，更觉心烦意乱。他已不
柳生剧烈喘息，脱力手抖得更厉害。公开处刑就算，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
要和江淇文选篮球课，又丢人。
江淇文从旁边自动贩售机拿瓶水，递给老师，“老师你喝水，会儿嗓子不好。”
贴心课代表让老师欣慰，顺着台阶下，“老师着急，但你们这批孩子，也要注重运动啊。你看你脸色白，平时不锻炼吧？学期都快结束，校园跑跑多少？”
柳生眼神突然更虚。
“你要找到节奏感，素质教育素质教育，大学读死书怎行？你看看有多少图书馆猝死。最后没几周，好好练练，
可不会给你放水啊。”
干燥冬天持续进行，大新生就在万物新奇和渐淡思乡情绪下，来到学期末。考虑到考试周焦头烂额，体育课期末考试总是贴心地提前点，方便大家练习。柳生痛苦也随之提前。
投篮还好，至少还有个准头，对准篮板右侧点，勤加练习，就没问题。只不过运球周就彻底完蛋。
他不明白为什别人向前运球，球能顺着行走路线返回，回到半握着手里；他自己却只能伸直爪子拍，也向前运球，那球就像光反射样，从镜面地面呈轴对称向远离自己方向飞去……
别人是运球周，三步上篮，柔顺又丝滑。落地时，徒留点考试太简单落寞。
他是运球周，追球1.5周，拿着球跑回来时已经筋疲力尽，三步，信仰跃！！
“是，老师，”江淇文附和，“您看这不是要下课，下课陪他练会儿。”
“辛苦你。好，”体育老师正正神色，向远处喊，“篮球班，集合！”
下课，列阵听老师训话队伍稀稀拉拉散，只有两个坐标还矗立在原地。片刻间半个篮球场只剩下柳生和江淇文二人。
柳生抓紧篮球，不知如何是好。抹不开面子和课代表施教正当性产生巨大冲突——
“走啊，愣着干嘛。”江淇文走几步，回头道。
追球2周。
下午篮球课，老师讲期末考核要求时犯愁地看柳生眼。
柳生缩下。确，篮球好像是什男生生来注定热爱运动样，个两个都上来就疯狂上篮、三分、带球过人……好像这世界只有他个男不会打篮球。然后体育老师就变成柳生个人老师……
体育老师好像遇到职业生涯大重大挑战，不教会誓死不罢休样子。而今天是考试前倒数第二节课。这节课快结束，他第N次恨铁不成钢地训斥：“手腕！手腕发力，不是手臂！说中国话你怎就听不懂呢？是不是中文系？”
老师有点失态，说完自己也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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