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咱俩好像撞号
。”
江淇文顺着他
目光看过去，看着那个美少女壮汉在门口给他贴胸牌。
上面是
个椭圆。
是“0”。
他当时想是，零就是无，是天地之源、万物之母……
江淇文瞪着他，等着他说辞。
“
想给小兔子看……”
江淇文犹豫下，走过去坐下，把身份证递给他，“看什
？”
“嗯……”柳生接过来，用手指指点：“这个。”
他凑过去定睛看，椭圆形指甲旁写着个字：男。
酒店前台，值班大叔对江淇文又说遍：“他呢？必须每个人都有身份证。”
他正欲再次求情，谁知瘫在他身上柳生突然递出张卡：“有。”
江淇文沉默。
他停会儿，才沉默地接过去，递给前台。眼底毫无问题解决放松，反而更深更沉。
半夜来酒吧就算，居然还随身带着身份证。
江淇文口老血。
悬着心没落下，而是中变成只突然松口气球，螺旋上天——
“……不吃。”
柳生疑惑得真诚：“啊？你不是兔子吗？”
江淇文嘴角抽搐，只能微笑保持风度，
“姐妹……”柳生双目无神，在他胸口上蹭着，“脑袋里……有好多好多只兔子。”
“不停说话、不停说话，快炸掉。”
只手在他背后缓缓升起，又缓缓落下。江淇文定定神，浑身僵硬，还
江淇文自爆马甲，悬起颗心，忐忑地等待他后续。
柳生直勾勾地盯着他，缓慢吐出个：
“小兔子……”
他会说什？
“你……”
现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结果柳生下扑到他身上，把手机也打掉在柔软地毯上，“那你就是姐妹！”
怀里突然多个生物，江淇文僵。
但他又想，这也许就是真正柳生。
那个在网络上咋咋呼呼爱撒娇兔绒太太，被酒精彻底解放出来。
他整个人停滞。
性别男。
原来如此——因为小兔子在这关键时刻消失，他肯定以为是……
他看着眼前人，突然摸出手机。他顾不得那多，就想赶紧登录账号，看看私信。
谁知柳生眯着眼睛，好像突然在他身上发现什。
他想干什？
怒火攻心，他几乎是把柳生摔在标间单人床上。
“嗯……”柳生躺在床上，费力地看他，委屈巴巴：“你摔……”
“你说，”江淇文表情有些可怕，举起手里卡，“你为什随身带身份证？”
“啊！”柳生思索下，爬起来，伸手索要那个身份证，“因为……”
“你喝多，跟走。”
柳生：“去哪啊？”
江淇文突然意识到，学校封寝。
柳生：“到底去哪儿嘛……”
江淇文：……
玩弄感情，卑鄙小人？
“你……”
不配为人，从此绝交？
结果他“你”半天，终于说完整：
“你吃不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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