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往那两颗莓果处瞟眼,没咬那重吧。
“行,给你揉揉还不行吗?”说罢,他当真覆上去,捻着那颗搓搓。
沈时葶被他揉得浑身酥麻,忙避开他,弯腰去够床下衣裳。
许是夜里想通件事,她眼下却不是很怕他。
他身子好得大差不差,近日用药也都是用于后续调理,只要再看察几日,未复发话,这病算是彻底除去。
这时陆九霄正凑过来啃啃她白生生胸脯,她心上顿生酸楚,男人怎能如此薄情寡义,这里搂着个女子缠绵悱恻,那里又正儿八经地想要纳妾热闹热闹院子……
他怎能不膈应呢?
他怎能如此自然呢?
正腹诽着,那两颗艳红莓果忽然疼,被他咬在嘴里,拿牙磨下,疼得生生阻断她思绪,当即“嘶”地倒吸口气。
“你别咬……”
闻言,岑氏笑说:“什若州闲州,那是安宁县,偏僻得很,若非你阿爹怕途遇险,遭人暗行刺,放着好好官道不走择小道,也不会途经那儿。”
贺凛怔,又敷衍地与岑氏话些家常,又以早朝为由,抽-身离开。
安宁县,地处锦州与宣州交界处,但隶属锦州管辖,确实是偏得很。
锦州……
他忽顿,那点奇怪感觉又油然而生。待行至门外,他才对陈暮道:“你去查户人家,锦州安宁县,十六年前有个姓沈郎,不知眼下还在不在那住。”
镇住她。”
贺凛心不在焉地应:“是阿娘溺爱她。”
岑氏笑笑。
眼下晨光熹微,微风不燥,小径旁两排绿柳还浮着清甜香气,山石后水声潺潺,静谧安详。
贺凛与岑氏话些家常,有意勾她说起贺敏。
而她自然要拿着户帖离京,总不能待他纳
说这话时,向来隐忍小姑娘簌簌掉两颗泪下来。
陆九霄怔,“不咬就不咬,你哭甚?”
不说还好,这说,她忍也忍不住,只好抬用背摁住眼睛。
陆九霄着实被她这反应弄得愣,平日里他也没少“欺负”她,当初连喊都不许她喊,她不是照样忍住?
怎今儿反应这样大?
陈暮愣,点头应是——
清晨,玺园不似松苑有丫鬟婆子走动,安逸得很。
加之昨夜折腾得晚,直至巳时沈时葶才被身侧窸窸窣窣动静弄醒。
睁眼,便是男人那张硬朗俊容。
沈时葶微微顿,昨夜里冒出种种思虑纷纷涌上心头。
行至半途,他才状若无意道:“当初阿敏生得险,若非那户人家好心将屋子与稳婆借给阿娘,还不知如何是好。”
提起此事,岑氏便叹道:“谁说不是,那郎心善,事后你阿爹赠几样贵重物件,他也只收两个银子,其余都塞回马车里……想来,是个大善人。”
“阿娘可记得那户人家姓甚?”
岑氏犹豫瞬,“若没记岔,应是姓沈没错。”
贺凛暗暗记下,“哦”声道:“那是若州,还是闲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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