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葶摇头。
男人微颔首,“哦”声,“那便是天生就长副勾人骨头。狐狸精。”
她撇过头,真极不愿意同他说话。
陆九霄醉意似是同汗滴同挥洒去,番折腾下来,他反而精神。
瞧着两条腿打颤着去捡落地衣裳沈时葶,他拍拍她翘着臋,道:“不用走。”
沈时葶咬咬唇,很轻道:“长。”
“是吗?”
他尾音微挑,又道:“看看。”
……
……
直至身后传来两道轻咳,她背脊僵瞬,连忙站直身子。
她望向主仆人,恭恭敬敬唤声世子。
陆九霄越过她头顶瞧眼,就见妙娘子正撑住沈时葶腰肢,而那小姑娘骨头也不知是什做,竟然仰成个对折……
沈时葶如此倒着身子,只觉得呼吸不匀,小脸憋得通红,正欲出声时,余光瞥见熟悉暗红衣角。
她脚底滑,险些栽倒。
实有些晚。
思此,她拉来个舞姬,指着她朝沈时葶道:“你仔细瞧着,学着。”
就见那舞姬只腿横在桌几上,上身伏下,两轻而易举地够住自己脚尖。
这姿势实在算不得雅观,沈时葶磨磨蹭蹭,在妙娘子逼迫目光下,不情不愿地横条腿下去。
妙娘子正想着摁着她背使把力时,却见她自己已将脚尖抓好,那腿像是没有筋骨似,说伸直便伸直。
说罢,他弯腰拾起衣袍,很快就给自己收拾成副体体面面模样。
须臾,停在花想楼下马车缓缓踏动——
星子点点,暮色渐沉。四处街巷点起引路灯苗。
座于城门最北皇宫,亦是渐渐息灯。
承乾宫
沈时葶发现,醉酒陆九霄同平日不大样。
平日他做这种事时喜静,莫说是自己,甚至都不许她发出半点声响。可今日他话着实多些,且还非要人附和。
譬如,他问那妙娘子方才是作甚?
她忍着破碎呻-吟,艰难道:“练、练腰。”
话落,陆九霄安静片刻,又问:“是练过才这样软?”
幸而妙娘子眼疾快地扶住,还没来得及询问,就知晓缘由,拉扯舞娘匆匆退下。
沈时葶低喘几声,忽然直起身子使得呼吸有些急促,不等开口,就被人用扇柄戳戳腰肢。
男人声音带着些微微醉意,他哑着声儿道:“你是没长骨头吗?”
他戳这两下疼极,小姑娘眉头微蹙,没吭声。
陆九霄眼角抬,“问你话呢。”
还不待妙娘子惊叹这是如何有天赋,就听小姑娘着急道:“好?是这样?”
妙娘子应声,沈时葶便匆匆站直身子,拉拉衣袖。
闺房外头,云袖正透过窗格,将里头人举动尽收眼底。
云袖自幼习武,身边要是不似女子女子,要是五大粗男人,在被派到花想楼前,她还在玺园看家护院。
打小也没见过腰身这样软乎乎姑娘,免不得瞪大眼珠子,看得近乎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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