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破皮,渗出血。
陆九霄嘴角溢出声笑,轻“啧”声,“疼吧?”
话虽如此,可他那张脸上分明是另层意思。
浓缩下约莫是两个字: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啧,这个嘴呀,拿针缝起来。
半响,她只将那柄折扇递到陆九霄面前,竭力稳声道:“那日世子走得急,落下。”
那双琉璃似眸子,直视人时亮盈盈,好似说什都万分诚恳,假话也能让人信以为真。
陆九霄眉梢微抬,盯着她眸子,字字道:“是落下吗?”
沈时葶握着扇柄颤下,她紧紧抿住唇,心上慌张,面上却丝毫不显,若非那对已经成粉红色小耳朵,还真以为她胆量过人。
就在众人以为,世子爷这张嘴定是要将人辱得掩面而泣时,却见他接过折扇,敲敲王芩那处桌案,“坐过来。”
此时,王芩哭声亦是停下来,她扭头望,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
王芩急急忙忙唤声世子爷,拽着陆九霄衣袖,继续哭道:“那二公子简直不是人,奴当日拼命,可——”
“你来干什?”
蓦地,王芩卖惨哭声被打断。她咬咬牙,不得不暂且闭嘴,回头狠狠瞪着那浓妆艳抹姑娘。
沈时葶跪坐至桌前,将呈着酒壶托盘并搁下。
…”
这声“世子”,可谓余音绵绵,绕人心弦。
都不必陆九霄细问,王芩便等不及将来龙去脉言明道清,甚至将罩在身上小衣给拂去,露出片可怜见儿伤痕。
饶是旁伺候姑娘们见状,也都忍不住纷纷倒抽口气。
此般模样,任谁见,都难以不泛出点同情来。
王芩目瞪口呆,“世——”
“吵死,把嘴闭上。”男人颇为烦躁地道。
话落,就连那袅袅琴音都为这句“吵死”而骤然断。
王芩不得不让座。
沈时葶还未坐稳身子,撑在软垫上便被人捉过去,男人修长指尖翻开她掌心,瞧见那粉粉嫩嫩肉上,个、两个……个月牙印。
她藏在袖紧紧攥着,“来给世子斟酒。”
四目相对,陆九霄眸染上几许笑意,似嘲似讽,“好像,没要你吧?”
旁几个姑娘捂唇笑起来,看热闹似支着下巴瞧着。
王芩更是心下顺畅十分,附和着道:“阿葶妹妹,怎还上赶着凑上来,若是惹世子不快,这可算谁呀?”
当下,沈时葶只觉得有盆热汤泼头而下,那股子难堪从头顶蔓延到脚底,顶在掌心指甲,就此折断也不为过。
何况是男人呢。
果不其然,就见陆九霄眉头拧,拿起酒盏抿口酒。
王芩见此乘胜追击,哭得愈发忘,脑袋歪,直直靠在陆九霄胸膛上,当即便浸湿片。
沈时葶推门而进时,瞧见便是这样幕——
小姑娘端着梨木托盘微微顿,在众人惊奇打量下,指尖暗暗用力,扣紧托盘,缓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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