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可是胥公子家中?”
温朝夕淡淡扫眼,颔首。
伙计们惊惊,说明自己来意,在得到允许后个个匆匆将礼物搬到庭院里。
浓郁饭菜香味飘来,可在家宅中除门口那位修士并无他人。
伙计们心颤颤,不由猜测起二者之间关系。
手掌轻轻盖在碗上,不会儿,牛乳便结冰。
而在灶房角落里,陶锅上香雾蒸腾,鱼味鲜香早就布满整个庭院。
这锅里恰好就是胥朝起心心念念清蒸鱼,且在他传音前就开始做。
因为在家里,温朝夕并没有穿得过于隆重,他仅仅只给头上别根发簪,衣衫宽松轻薄,看起来倒有几分持家样子。
听到传音石恹恹语气,温朝夕低笑,他将传言石抵在唇边哄几句,胥朝起慢慢地又有力气,拎上储物袋继续风尘仆仆,艰难地去收租。
铜臭味甚是难闻,眼睛都被白银给晃花。
他艰难地靠在桌子上,啃口师兄为他做糕点,又喝口汤。
外面蓝天很亮,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他叹口气,咂咂舌,好东西吃腻,他想换些清淡。
腰间传音石被解下,他有气无力地唤着师兄,仅是息,传音石便被接通。
“小曜。”师兄温和低哑声音传来。
莫不成……是道侣?
伙计们心头跳:这气度这身段,可不是省油灯,若真是道侣,胥公子有受!
门外大门被敲响,温朝夕净手,步步沉稳地走到门边开门。
门外都是被掌柜派来送礼伙计,他们皆知胥公子家中有人,可当门被打开那瞬间,还是怔怔。
扑面而来灵气瞬间让人清醒,精神焕发,仿佛下子年轻十岁。
伙计们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前朦胧,好像布着层迷雾。
他们无法看清那后面之人是谁,但隐约可以感受到,此人气质非凡,怕是非般修士。
“师兄……”他呜咽。
“嗯?”另旁,温朝夕想想,挽起袖子去做些冰饮。
胥朝起因为疲惫蔫蔫道:“想吃鱼,清蒸鱼。”
“好。”温朝夕站在灶房里睫毛垂下,眉眼柔和,先是挑些完整无缺葡萄,再将皮剥下。
白净指尖放在葡萄上微顿,随后又将偏酸或过甜葡萄挑出来,然后再将其捣碎,放些去腥鲜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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