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坐在榻边,温暖且有力大手不轻不重地为他揉着腰,胥朝起舒服得“哼唧哼唧”。
酸涩肌肉慢慢松开,胥朝起困倦得仰起脑袋,他嗡声道:“师兄不愧是剑修,手劲就是和旁人不样。”
师兄微顿,指节轻轻敲敲他额头。
胥朝起将脑袋趴下,师兄帮他揉半个多时辰,他也总算没那累。
他伸出手臂,缓缓将手掌松开,里面是枚极品灵石,这是他教天课宗门给他酬劳。
胥朝起看过去,被他看到弟子紧张不已,险些张符被画毁。
于是胥朝起站在那弟子前,取出崭新符纸开始描绘。
旁弟子见状都偷偷探过脑袋,只见胥朝起息间画好,纷纷倒吸口凉气,笔都拿不稳。
胥朝起动不动就去帮助那些根基不稳弟子,众人渐渐发现,无论再难符纸,小师祖都能顷刻画完,这让弟子压力倍增,头冷汗。
许是胥朝起压迫感太强,今日中午,众人硬是没有离开学堂,他们吞颗辟谷丹,口气画到傍晚。
弟子窝在讲堂后面往前探脑袋,他们对这个精通符阵当年又是少宗小师祖好奇不已,个个脸憋得通红,不少弟子兴奋地在后面小声叫道:“大比时与小师祖丈远,小师祖长得可俊俏,当初万万想不到他是万年前师祖!”
“你那算什?当时小师祖弟子服破,还给小师祖指出来呢!”
“哎,都坐在小师祖后面,为什就不去搭句话呢?”
学堂里躁动不安,等胥朝起走进来后学堂下子寂静下来。
众弟子目光炯炯有神,他们明明想往前挤,却又因为敬畏不敢逾越。
师兄眼眸动动,伸出手掌,胥朝起将灵石放到师兄手心里,哼唧道:“你男人厉害不?”
温朝夕顿住,唇边是遮不住笑,他垂眸揉着他捏就能断腰,低沉柔和道:“嗯,厉害。”
弟子们整天全神贯注,到下课时,不少人发现他们符技精湛不少,修为或多或少也提高。
胥朝起不同弟子,他是凡体。今日站天,又不停动用法术,早已腰酸背痛,疲惫不堪。
临走时,又有几个弟子说是仰慕,想要请教他。
于是他们小小比试番。回去路上,他趴在小鱼背上,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金色黄昏洒入房中,胥朝起解开头发趴在榻上,疲惫不已。
胥朝起虽是第次讲课,但他毕竟精通符法,不会儿就熟练起来。
他先是讲些粗浅之道,弟子们起初听得津津有味,可到后面就有些迟疑木讷,到最后手中飞快记着笔记,即便听不懂,他们也想将每句话记下来。
胥朝起见众人迷茫,也停下来讲课。
他让弟子们取出符纸开始画符。
弟子们画符各有差异,有人快有人慢,有人惯用左手有人惯用右手,还有人喜欢将灵气在落笔之间灌入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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