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库门被打开,温朝夕带着胥朝起走入。
里面数面墙放得都是神阶法器,紧接着是二三十架天阶法器,后面是地阶。只不过地阶法器里很多都稀奇古怪,有些东西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胥朝起看会儿,眼睛越睁越大。神光晃得他晕乎乎,脑袋也晕乎乎。而这些法器师兄都送
他刚放下笔,却感觉笔杆有些不对。他按按笔,笔杆从中间断开,断口处又多个笔尖。
“咦?”他好奇道:“这莫非也是件法器?”
“嗯。”
胥朝起:“天阶?”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师兄这儿法器都是天阶以上。
胥朝起琢磨会儿,又偷偷打量师兄神色,他向后退几步道:“去取个凳子来和师兄起写字。”
他话音未落,便被师兄把揽住,拥入怀中。
他坐在师兄怀里,挨着师兄腿。师兄侧脸贴着他额头,暖融融触感从他后背将他全身笼罩,胥朝起窝在阴影里。
师兄将他手与笔起握住,缓缓在纸上落笔,写起字来。
胥朝起起初很是局促,有时他写好个字,师兄会轻吻他眼角。
而最少也得再比五六场才能进第四轮。怕是这次就要止步于此。”
他虽是这样说,但脸上笑意就没有下来过。他对于自己成绩已经很满意,而且他能冲到这步也着实为符道和西境争光。
据他爹说,东境那小子第二轮就被杀下来。东境境主看他比东境少主成绩还好,气得是三天三夜吃不下饭,睡不着。
胥朝起逛够后回去,或许是在外面跑半日,回去时精气神都不样。
师兄也不反对他和宋水清乱跑,甚至还给他多盛碗饭。
“只是区区地阶下品,供人取乐之物。”
大掌将笔杆拿起,又是折,笔杆长,又生出支新笔。
“它可生四千零九十六支笔,每支都不惧水火,也可以按主人喜好长。此物可画花草,皆能成真,又能引来水风雷火……”
说罢,他见怀中人喜欢,便将此笔送给对方。
胥朝起对笔爱不释手,温朝夕见他喜欢这些奇怪小玩意,想想,他帮胥朝起拨起头发,顺便给对方把钥匙。
胥朝起眼皮眨,脖根都红。
后来等他写得习惯,终于写好个字,师兄却没有吻他。
胥朝起疑惑仰起脖颈,等到吻盖下来,他才满意。
这时师兄低笑,胥朝起意识到什,握笔手颤颤,他抿抿唇,挺直脊背,仿佛自己是个正直人。
深夜,他写完字,白净脸上也多几处吻痕。
夜晚他想师兄想得紧,于是将腰带系好后去师兄房里。
烛光不明不暗,暖黄色光芒为房中添抹炙热。
师兄伏在桌边依旧写着公文,执笔手腕有力地转动着。
胥朝起见状来到桌边,他看着纸上字迹又想到那日与师兄起练字。
“嗯?”师兄见他许久未动,手中动作不停,嗯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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