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咬着牙质问道，“如果是
个人犯
错，为什
所有人要跟着起承担？”
“当他们起逃离剧院时候，每个人就都是有错。”老人坚持道，“院长创造
他们，出事儿后，他们却没有个念着院长恩情留下。他们是那样忘恩负义，所有都是该死。”
陆芸还想继续与他争执，却不想舞台上传出声巨响。栾琛拿着个手电筒出现在黑暗里，他空出来左手上还拖着个人——老秃。
冯云亭悲伤地尖叫声，跌坐在舞台上。
就像是老人说那样，这场戏在所有人拼命地拖延之下，最后还是走到要谢幕时候。
为身旁忽然出现老人，而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其实问这些都没意义。”老人沉声道，“你问
又不会回答，所以干嘛要问呢？你可以理解为只是个普通观众罢，来这里只是为看戏。”
“这里没有什戏。”陆芸道。
“有啊。怎没有？”老人发出低低地笑声，“台上那个人不是正演着呢嘛？只可惜，这出戏很快就要谢幕。估计也是最后次坐在这里看戏。”
傅屿扬在陆芸耳边提出自己问题，“为什说是谢幕？冯云亭不是刚上台嘛？”
陆芸也意识到这点。她察觉不妙，立刻站起身来，想去台上提醒冯云亭小心，却被老人句不轻不重地话再次摁回座位上，“不要着急，演员还没到齐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性急，们看剧呀就是要有耐心，等待剧情推进，故事展开。”
“这切都是你干吗？”陆芸压着脾气问道。
“不是。”老人摇摇头，“只是设计个开始而已。故事如果没有开始就永远不会开始，但如果开始，就会滚动着走向结局，这是剧本里写好，你也不要白费力气试图改变。这些其实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罢，自从他们害院长那天起，就应该知道报应有天会发生在他们自己头上。”
“他们杀院长？”陆芸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从老人这里听到，还是感到有些震惊。半天后，她平静下来，意识到点，“你没有证据吧，如果有，你就该报警让警察来抓人，而不是在二十年后采取这种方式报仇。你和院长是什关系？”
“确没有证据。”老人靠在椅子上，就像自己真是在看幕平平无奇剧般，“但是你觉得呢？他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也没病，个人总不能就这消失二十年吧？丢下他毕生追求事业，再也没有回来？唯和他有交集就是这帮子演员。也许是他们其中人，也许是所有人，但他们总要为自己所做错而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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