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信息之间就相互违背。部分现象证明男仆不可能活着,而另外部分信息却又清晰表达着个事实——男仆不可能死。
陆芸脑内跃出很多猜测,但没有哪个能解释眼前男子存在。但她却忍不住做出个大胆猜测,那就是男仆、女仆、厨师乃至于栾琛都是同类,不过栾琛显然是这条生物链条最顶端罢。
“你能不能把他胳膊抽出来。”陆芸想着,打算和傅屿扬讨论下,然而拿出手机就看到如此有冲击力条消息。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但是思来想去,还是给傅屿扬个解释机会,“你想干什?”
“感觉这个胳膊不寻常。”傅屿扬道,“也看不少恐怖片,刚刚乍看那个断肢们没注意,现在仔细看时候,总觉得它身体脱离地方没有切痕。”
衣角上有被人踩过鞋印,脏能让洁癖患者看眼就晕过去。
陆芸光着脚,这些自然不是陆芸刚刚留下来。再加上有些印子已经在那儿很久,陆芸猜测这个男仆受不少欺凌。
男仆注意到陆芸视线,伸手轻轻地拍拍有印子那里,但那件又破又脏衣服又岂是这两下都就能搞干净,不过是徒劳罢。
陆芸觉得自己可能是疯,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仆有点可怜。也许是因为对方没有展现出什攻击性,除趴在人床底下确实吓陆芸条以外,也没做什伤天害理事儿。而且,就是在床底下看起来也不是他主动想要,只不过是跑不掉而已。
“对不起。”陆芸小声地道歉,“刚刚不是故意要踹你。”
陆芸微怔。男仆将胳膊抱很严实,陆芸并看不清楚。但即便是这样,她也逐渐意识到或许傅屿扬说是对。
陆芸也开始偏向于把胳膊拽出来,但是想起之前她跑到厨房去被栾琛打晕然后关到这儿经历。她直觉此次“虎口夺食”作死程度比起之前也差不多少,有点担心把自个儿小命赔进去,便迟疑地问道,“你说,如果就这样忽然把他胳膊拿出来他不会忽然啃口吧?”
傅屿扬沉默。他和陆芸想到同样事。只不过,他
男仆显然听不太懂她话,他像是活在自己世界里,屏蔽周遭切声音。
陆芸摇摇头,知道他们是没办法沟通。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她倒不至于失望,只是开始好奇这个男仆到底是谁,为什会出现在这儿。
对方被丢在床底下看起来已有年头,绑着他绳子上面积层厚厚灰,得有好多年没解绑过。但是,他却不像是生理问题得不到解决模样。且不说这床下没有任何异味,就是他体型也不像是饿很久样子。
陆芸刚刚踩到他胳膊,能感觉到他皮肤很好,也不会因为过度饥饿而瘦像皮包骨样。
那断掉半截胳膊温软,带着活人温度,可是若真是刚刚断掉,也不至于床下点血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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