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陆芸惊讶地抬起头。
“你不知道吗?”大哥说道,“还没到警局,就出事儿。当场死亡,连抢救都没来得及。看报道据说他是被人砸死,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
“还是被人杀?”陆芸耳朵动动,感觉事情大条起来,“有抓到杀他人吗?”
“没有呢,事儿出就跑。”大哥将自己听到小道消息五十地分享给陆芸,“据说是路中途他忽然胃痛欲裂,说要去趟洗手间。警察同志看他实在是不舒服紧,便找个人陪他进厕所,谁知道他根本就是要逃跑,从窗户翻出去,结果没跑两步,刚好有户人家花盆掉下,给他砸个透心凉,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不爽呐。”
陆芸可不觉得会有那简单,这些事发生未免都有些太巧。没有酒驾也没有疲劳驾驶司机,好好在街上开着,忽然间就走神且发生车祸,而且和他相撞车主人都没,他却还能走能跳,这概率是多小。
朋友马上就要来接啦,您别担心。”
“那就好。”大哥笑呵呵地道。
小巷人不多,买烤串也少,他便和陆芸有搭没搭聊着,不知怎就说到肇事司机身上。
“主街那场车祸,你知道吧。”大哥道,“那个被害人是邻居,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们认识?”陆芸没想到吃个烤串都能吃出机遇来,便套起话。
你要说他是幸运吧,车祸才没过多久,他就像是运气透支样,没走两步就被花盆砸没。
简直是太诡异。
陆芸若有所思会儿,跟大哥道别。她拿出手机边往更大点街道上走,边给傅屿扬发消息
“当然认识。”大哥给自己煎串鱿鱼须,“他是二十年前搬过来,那时候啊,才十几岁。他直孤家寡人,独来独往,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不过,他经常来照顾生意,所以们还算是能搭上几句话,觉得他也是个不错人,只是有点孤僻罢。”
“是这样。”陆芸看出大哥很有倾诉欲望,乐得鼓励他继续说下去。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听到二十年前这个年份,可能顺着这条线,她可以找到栾琛和车祸乃至于剧院联系。
“那人说来也怪。”大哥嚼着鱿鱼须,边吃边回忆,“搬进来时候就是那个样子,二十多年,他除头发白点以外,看起来和之前基本上没有任何区别,就好像不会老似。再加上他又不爱见人,这街坊邻居啊,都猜测他会不会是吸血鬼。只有知道他绝对不是吸血鬼,别不说,哪有吸血鬼会爱吃这烤熟透烤串?”
“那倒也是。”陆芸点点头。但是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个人二十年不变老,除非有某种特殊疾病,否则就是他并非人类。
她在心里琢磨着司机到底是哪种情况,就听大哥又道,“哎,不过善恶终有报啊,那个肇事司机也死,也算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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