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昊空如鹌鹑
样龟缩着瑟瑟发抖，直到那斧头穿过
他
身体，仿佛刺破他灵魂，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他伤口很快就愈合到看不见，身上依旧只有脖子上那道致命伤永远消散不下去。
喻昊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似乎……不需要再去害怕。
他可是鬼，人类武器能伤到他吗？
这个念头出现就霸占他大脑。起初他还只是试探站起身，等到后来确定无论刘榆怎
试图再次杀死她，都是无用功时，他终于确定自己已经不是刘榆可以匹敌得。
刘榆那张彼时看让人做噩梦脸，此时在他眼里逐渐变化，回到对方毁容前。在大天家楼下不远地方，对方在他们嘲笑声中是如何沉默，无力，且又愤怒。
眼影盘，听着耳边卡带般断断续续“酒醉蝴蝶”，沉痛地答道，“可……能是吧。”
两人鬼就这僵持在原地，陆芸本身都已经做好准备跟喻昊空搏斗，现在喻昊空又那回去，让她蓄腔力气无处可使。她轻咳声，将自己伪装成对这个情况早有预料样子，动作生涩地玩玩屠鬼刀，说道，“看来
们又争取到些时间。”
话毕，她诚心诚意地跟傅屿扬发句，“帮手先生，你送道具很好用，就是是次性，这把刀也是次性嘛？”
傅屿扬看着那慢吞吞生长格好感度，不敢想象陆芸如果知道真相后反应。于是，他干脆也认下这个眼影盘是驱鬼物件，至于刀，他还真说不好是不是次性。
就在气氛几近凝固时候，刘榆终于姗姗来迟。他看到喻昊空时有些惊讶，但是仅仅是秒就恢复正常。在个精神不太正常人眼里，他世界是与众不同，他思维逻辑也和大部分人不样。
此时，不依旧是这样吗？
喻昊空脸上逐渐流
或许在他眼中，死而复生是件正常事儿。又或许这对他而言也不正常，但他目只有杀光所有伤害过他人，是人是鬼都样。
他抬起斧头，对准喻昊空。面对杀死自己武器，喻昊空从嗓子眼里发出声尖锐地惨叫，骤然拔高音量让他声音都有些不像自己。
他是鬼，可他还是怕那个杀死他人。尤其是刘榆看起来还像再动手杀他第二次。鬼按照本能行事，这不代表喻昊空就不怕死。事实上，他所有情感都被放大，包括对刘榆恐惧。
他整只鬼缩在墙边，瑟缩着看着逐步逼近刘榆，和之前对陆芸以及罗莘莘样子判若两鬼。那个斧子曾经刮破他喉咙，夺走他所有生命力，让他沦落为鬼，现在难道要再次剥夺他作为鬼机会吗？
身为鬼执念告诉他不可以，但是对着刘榆，他连还手都不敢。人思维总是被不同东西所控制，就像在学习时，当你认定你定做不出来道题时，你就甚至不会试图去做，因为那对你而言只是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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