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群把底牌全亮出来,韩秀峰反而没之前那担心,心想虽被他给坑把,但收拾他并非难事,懒得回答他问题,而是回头道:“陆大明、粱六,护送李先生家出城。”
“是!”
“韩老爷,那晚生先走步,晚生去船上等您。”李秀才
“许某能活多久不重要,重要是韩老爷您不能苟活。”想到终于能将三个仇家网打尽,许乐群阵畅快,又禁不住笑道:“说句心里话,想让韩老爷您为朝廷效力真不是件容易事。要不是许某为搭救那两个兄弟去趟扬州,这仇恐怕这辈子也报不。”
“什意思?”
“说起来真是天意,许某本想搭救栽在张二少爷手里那两个同乡,运司衙门上上下下全打点好,结果半路上杀出个徐老爷,他老人家铁面无私,不给通融,让许某徒劳无功。就在心灰意冷之时,许某竟无意中看见苏觉明。不打探不知道,打探大吃惊,原来韩老爷您从正月里就晓得太平贼匪顺江而下消息,就开始为如何应对做准备。”
“然后你就跟到泰州来?”
“差不多。”
口喷人!”李秀才吓得魂不守舍。
“许某到底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个儿心里清楚,韩老爷心里样跟明镜似。”许乐群微微笑,又回头问:“韩老爷,您说是不是?”
“韩老爷,您千万别听他信口开河,他这是挑拨离间!”李秀才急切地说。
“李先生不必惊慌。”韩秀峰拍拍李秀才肩膀,转身道:“许先生,江宁失陷,陆制台举家殉国,贼匪最迟三五天便能兵临扬州城下。江宁都守不住,只有不到千兵扬州又能守几天?大敌当前,且不说李先生到底有没有说过那些话,究竟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就是们之间那点恩怨现而今还重要吗?”
“不重要。”
“至于吗?”韩秀峰哭笑不得地问。
许乐群脸色变,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至于!”
李秀才意识到许乐群不但不会放过韩秀峰和张光成,样不会放过他家,惊呼道:“疯子!韩老爷,徐老爷疯,他也疯,他就是个疯子!”
“李先生,这还没出城呢,这些话被徐老爷听见可不好。”韩秀峰回头看看李秀才,随即转身笑道:“徐老爷到底有没有疯本官不晓得,但许先生定没疯。就算疯,本官也能治。”
“敢问韩老爷,许某这疯病该怎治?”许乐群不卑不亢地问。
“既然不重要你折腾个什劲儿?”
“要是您和张二少爷,还有李先生,都能跟陆制台样举家殉国自然不重要。可别人要是都殉国唯独韩老爷您毫发无损全身而退,说不定还会加官晋爵,那你之间那些恩怨怎?韩老爷,您太高明,许某不放心,只能出此下策。”
“说来说去,就是生怕韩秀峰不死?”
“正是。”许乐群抱着双臂确认道。
“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死,你又能活多久?”韩秀峰紧盯着他双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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