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十里就要填座坝。他要让贼匪水军过不来,让贼匪陆路大军也不好走,说什能迟滞天算天。”
这是破釜沉舟,这是铁心要守城!
韩秀峰沉思片刻,又问道:“李先生,你刚才说你现在除办差都出不城,那许乐群能不能出城?”
“他能,不光他能,只要认捐认输人都能。”
“都捐些啥?”潘二忍不住问。
“还能捐什,捐纳呗!听说是陆制台晓得太平贼匪顺江而下,就六百里加急跟朝廷疏请上百张空白执照,以便开捐筹饷。结果户部空白捐纳执照刚送到清江浦,江宁已经被太平贼匪给围住,而这些空白执照现在全在漕运总督杨殿邦手里。”
李秀才挪下身子,接着道:“以前无论捐出身还是捐顶戴,想要拿到部照,想穿官服见官不拜,少说也要等上两三年。现在不样,现在是手交银子手拿部照。还不照实收,不管你想捐啥官,只要是四品以下全可打两折。”
韩秀峰低声问:“这说城里那些盐商和大掌柜全捐?”
“全捐,不但要捐纳,还要捐输。因为捐纳银子原本全要上交江宁藩库,现在全要上交到漕运衙门银库。该多少就要上交多少,州衙两也不能截留,所以那些盐商和大掌柜不但要捐顶戴也要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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