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院长,韩老爷这个办法好,以后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要把乡勇先编练起来。等编练起来之后行就是军法,到时候韩老爷句话,想往哪儿调就往哪儿调,谁要是敢不从命,军法伺候!”
“只能这样,不过这三团监正由谁充任?”
“顾院长,
“筹三个月粮饷就够。”韩秀峰接过话茬,凝重地分析道:“算算日子,最迟月底太平贼匪便能兵临江宁城下,要是跟攻陷武昌样攻占江宁,他们八成会鼓作气围攻扬州,总之,也就这两三个月事。”
“也是,要不们笔笔算,先算百个乡勇三个月口粮。”
“行。”
……
乡勇要操练,饭量定不会小,个乡勇天少说也要二斤米,算上伙夫等杂役口粮,三个月至少要两万七千斤。好在海安巡检司分辖庄镇够多,分摊下去百姓应该能承受。
客气话顾某就不说,需要顾某做什您尽管吩咐。”
“吩咐谈不上,就想拜托三位出面赶紧把乡勇编练起来。”
拖家带口出海逃命那是下下策,何况真要是走到那步,样需要乡勇殿后,顾院长很清楚这既是在帮韩秀峰也是在帮他自个儿,急切地问:“韩老爷,您打算编练多少乡勇?”
“最少也得百十个,不然不顶事。”
“能用泼皮有多少?”
最头疼是兵器,打造把刀少说也要两百文,要是添置鸟枪、抬枪那花销更大。
太平贼匪还没来呢,韩秀峰不想因为征粮加耗搞得天怒人怨,沉吟道:“砍刀太贵就少打造几把,们可以多添置些长矛。”
“只能这样。”顾院长想想又愁眉苦脸地说:“韩老爷,还有件事不太好办,曲塘和白米那些乡绅们可以去跟他们说,但他们要是晓得编练乡勇是为防范太平贼匪来袭,定会问为什不在白米或曲塘编练?”
王监生抬头道:“韩老爷,顾院长这话说在点子上。他们离泰州比们离泰州近,太平贼匪真要是杀过来,他们首当其冲。们要保家,他们样要保家,他们不可能弃自个儿家不顾出钱出人来保们家!”
韩秀峰真没想过这些,不过这对韩秀峰而言这也并非难事,沉吟道:“要不这样,们编练三团乡勇,白米个团,曲塘个团,海安个团,每团设监正名,乡勇四十名,在白米、曲塘和海安三个地方同时操练。”
“初夜里查缉私盐死十六个,重伤二十多个,还有几个领到赏钱就跑,能编入乡勇也就五十多个。”
“这说还差五十个,算下来四个村出个人,这事倒也不难办。”
“光有人不行,还得置办兵器和号衣,还得有粮饷。”
“那就让各保甲分摊。”
“顾院长,分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是特别难,只是要分摊多少,这百多号乡勇要编练多久?两三个月好办,时间长就不好办。全让大户出,大户定不乐意,让那些没钱百姓出,他们也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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