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那十六条船不是还没租给那些泼皮吗,太平贼匪眼看就要打过来,河上买卖估计也不好做,干脆把那些泼皮编练成乡勇。让各保甲按户收点钱或粮管他们饭,帮他们打造兵器,让他们心意操练。”
韩秀峰只要人,并不在乎那些人到底堪不堪用,越想越觉得王监生这个主意不错,锤定音地说:“就这办!王兄,你先去陈家,去安慰下陈有道赶紧回来,等顾院长和余兄到们再好好合计合计。”
绅,所以想请王兄襄助。”
“韩老爷,不是不想出力,而是这乡勇真不好练。”
“咋不好练?”韩秀峰低声问。
王监生轻叹口气,苦着脸道:“道光二十年那会儿十几岁,记得那会儿好像是担心洋人杀过来。淮扬道亲临泰州、东台等地方部署海防事宜,深感兵力不足,命各州县和富安、角斜、安丰、栟茶等场编练乡勇。
们泰州是由州衙统雇请习武教师,教乡勇习放鸟枪,习练长矛短刀武艺。每日早晚操练,不供给饭食,只免杂差。知州大老爷每隔十天查阅训练情况,学得好赏制钱二百文。”
韩秀峰岂能不晓得他想说啥,低声问:“操练几天,不之?”
王监生无奈地说:“那些乡勇不是家里有地就是帮人家种地,不种地婆娘娃喝西北风,哪有功夫每天去操练?何况远远、近近,人根本会不齐,而且光操练又不管饭,更别说粮饷。谁也不愿意,根本练不成。”
“这可是杂差,不来可不行!”韩秀峰想想又强调道:“王兄,这次跟道光二十年那次不样,太平贼匪攻城略地可不是开玩笑,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们不能不早做打算!”
“韩老爷,晓得您是为本地百姓。要不这样,不用各保甲出人,让各保甲出点钱您看怎样?”
“出钱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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