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秀峰也不是那好惹,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他既然敢勾结私枭伤害无辜,那就别怪韩秀峰不给他活路!”
许乐群心想这才是做大事人。
他没想到是韩秀峰端起茶杯,又沉吟道:“姓李就因为本官挡他财路便心生歹意,可见他之前做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可身为朝廷命官,不能知法犯法。所以他得活着,给好好活着,要让他活得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许乐群意识到韩秀峰这是打算让姓李生不如死,不禁笑道:“既然韩老爷有主意,许某就不用再拾遗补缺。”
“许先生,还是说正事吧,那帮私枭到底从哪儿来,他们有多少人?”
“正在收盐这拨是从运河上来,共五十多人。生怕被衙门发现,他们来时化整为零,收盐时也样,看样子是打算等船装满盐之后找个地方会齐,然后再道走。”
“从运河上来!”
“本来们也不晓得,后来其中有几个私枭被个在漕船上做过水手小子认出来,跟他们套番近乎,才晓得他们共来十六条船,打算收满盐之后经海安,沿如皋与泰州交界处野河入长江。”
韩秀峰不解地问:“他们咋不直接往东入海?”
许乐群不禁笑道:“韩老爷,您是没见过海吧,海可不比内河,那真叫个风高浪急。他们船在内河还行,要是在海里航行,个大浪打过来有几条估计要翻几条。再说走内河在他们看来没什好担心,富安也好,海安也罢,就算泰州又有多少绿营兵和衙役。而且大过年,那些绿营兵和衙役早刀枪入库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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