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偌大院子,地面全铺着青砖,左右两边有两坐雕梁画柱房子,韩秀峰拱手笑道:“吉老爷,敖老爷,江老爷,左边是文昌阁,右边是乡贤祠,建是建好,但还没匾额,不但文昌阁和乡贤祠没有,里面所有房子全没有,待会儿还得求几位老爷挥毫泼墨赏几幅墨宝,好拿去找工匠镌刻。”
“又是求又是赏,志行,你啥时候变这见外?”
“是啊志行,刚才还说会馆是们这些重庆同乡在京城家,自家事用得着求吗?何况这是题匾,能为会馆题匾,等三生有幸。”
“吉老爷,不光要请您几位题匾,还要求几位作几副对联,您几位看看,里里外外,光秃秃,啥也没有。”
“这不用求,这些全是等份内之事。”
成,并且建得这好。老家祠堂也不过这大,据长辈们说前前后后建七八年才完工。”
“确不容易,志行,让你费心,让你受累。”
“您二位言重,心是费不少,受累实在谈不上。毕竟这是京城,只要有银子没有做不成事,不管啥样工匠都能找到,不管啥材料也全能买到。”韩秀峰微微笑,抬起胳膊邀请众人往里走。
王支荣在户部当差,平时没少跟工部和内务府打交道,跨过门槛笑道:“志行,别人不晓得是晓得,真要是像你说这简单,工部和内务府营造那些宫殿庙宇也不至于几年也完不工。”
“王老爷,这不样,会馆是们重庆同乡在京城家,自个儿家事自然要上心。”
“博文兄,题匾容易,这对联可不简单,才疏学浅,只能出副对子,还得容好好想想。”
“不着急不着急,样得好好想想。”
整个会馆是以根东西向中轴线左右伸展,正厅很大很长,用两扇精美屏风隔成正厅和东西两个花厅,两个花厅都有门通往里进,走进内院又是番景致,四栋两层徽式木楼围成个四合院,院子中央有座假山,假山边上是座凉亭,凉亭与假山之间挖个小池塘,而水井则在假山后头,既方便取水又不会有碍瞻观。
楼上楼下共二十间状元房,南北两侧各有个木梯,每间房里都有两张床、张书桌,书桌上都摆有盏抗风洋灯。
楼地面铺青石板,二楼全是又厚又结实衫木地板,吉云飞在上面走,敖彤贤在楼下听,发现脚步
“对对对,志行,这话说在点子上。”
吉云飞顾不上再夸韩秀峰,因为注意力被眼前这道高高磨砖照壁墙给吸引住,上面镌刻着对栩栩如生仙鹤,傲立于苍松之上,雕工精巧令人叹为观止。
敖彤臣、江昊轩等人也啧啧称奇,见他们又抚摸起照壁上砖雕,韩秀峰禁不住笑道:“吉老爷,敖老爷,您几位别问这照壁花多少银子,想知道这些回头给您几位看细账。”
“好好好,今儿个只观赏不谈银钱,谈银钱太俗!”
绕过照壁,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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