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吉庆笑看着他们父子,扳着手指盘算道:“荣昌敖家半个月前差人送敖家先贤画像去京城,经过巴县时顺便送来百两银子谢礼。人家本打算留下谢礼便走,结果发现琴儿生,志行有后,又赶紧托人给家里捎信。前天敖家族老又专程差人送来封信,信中说敖册贤敖举人会亲自登门祝贺,来这儿吃完满月酒再去成都。”
“荣昌敖家,敖半县?”
“正是门两进士荣昌敖家。”段吉庆笑笑,接着道:“志行不是在京城翻建会馆吗,其实不只是翻建扩建会馆,还在建文昌阁和乡贤祠。长寿振威将军府不晓得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振威将军府也差人来,样送来贺礼,娃满月那天样会有人来吃酒。”
“振威将军府,这还真没咋听说过。”
“亲家,你咋连胡超胡将军都没听说过!说起来胡将军虽不是科举入仕,但也是们重庆府个传奇。他幼年不幸父母双亡,家境贫寒,沦为乞丐,被迫投入绿营从军。他力大无比,善使八十斤重大刀,在平白莲教之乱时积功至大昌营千总,之后路高升。
全是达官贵人!翰林院编修吉老爷、翰林院庶吉士敖老爷,刑部员外郎江老爷等京官不晓得多器重他,进京赶考举人老爷有个算个全受过他恩惠,不晓得有多感激他,所以现而今不是们给志行撑面子,而是志行在帮们撑面子!”
杨财主由衷地叹道:“听刘举人说过,早晓得志行是个有出息,但咋也没想到他这出息,到京城就做上会馆首事。”
“亲家,你不晓得事多,今天要说正事,京城事明天得空再跟你细说。”
“对对对,先说正事。”
段吉庆瞄大女婿眼,不缓不慢地说:“娃满月酒本打算办简单点,本打算就请请家里这些亲戚和志行在县衙、府衙、道署里那些长辈,摆三四桌足够,结果顾老爷听说韩家添丁、志行有后就要来吃满月酒。”
做过酉阳营守备、巫山营都司、重庆镇右营都司、陕西泾州营都司,在陕西河南等地攻剿天理教贼匪,身经百战,屡立战功,又迁陕西秦州营游击、兰州城守营参将、甘肃永昌协副将,绕大圈又回来做重庆镇总兵。”
杨财主平时只关心地里收成咋样,地租能不能收齐,哪里晓得这些,下意识问:“后来呢?”
段吉庆身为府衙兵房经承,每天办理全是兵事,想不晓得这些都不成,何况前不久刚收
杨财主惊诧地问:“柴家巷顾老爷?”
“正是。”段吉庆得意地点点头,接着道:“荣昌县鲍举人和你们江北厅刘举人跟志行乃八拜之交,他们不但早差家人送来贺礼,还托家人给捎信,说志行娃满月那天他们定会到。”
“顾老爷可是翰林老爷,下子来位翰林老爷和两位举人老爷,这面子真给大,志行娃真是个富贵命!”
“两位举人老爷,亲家,你开啥玩笑?”
“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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