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等会儿要去省馆,明天没啥事,明天帮你起写。”
……
韩秀峰觉得费二爷话非常有道理,不再帮大头、潘二蒸馒头,等何恒、刘山阳吃完早饭就道去省馆。
之所以急着去不是为叙乡谊、联乡情,而是为学省馆规约规条,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会馆没有相应规约规条怎让人家捐输银两以充公用。
四人起赶到四川会馆,只见大门口已挂上喜庆大红灯笼。没有贴对联,还是之前那付门联,但看颜色就晓得是刚描过。
规模,再刊行征信录并刻诸石碑以垂永久。”费二爷放下筷子,又强调道:“若不愿捐输或已书名却不交付,亦在会馆捐输簿内注明以揭其不义之举!”
这招狠,不过这跟强捐有啥区别,韩秀峰忍不住笑。
费二爷心帮韩秀峰筹银子,才不管这算不算强捐,回头指指香案上账本:“过去这些年,只要是在会馆住过文武*员,全有登记。他们现在何地,身居何职,账本里全有。去信请他们把之前应捐银子补上不太好开口,但可以跟去信化化缘,毕竟们确要翻建会馆,翻建所需银钱确实不够。”
京官没钱,外官不可能没钱。
想到百十两银子对那些知县知府而言实在算不上什,韩秀峰忍俊不禁地说:“好主意!二爷,您老这主意真好!”
何恒是真正读书人,竟停住脚步念道:“此地可停骖,剪烛西窗,偶话故乡风景,剑阁雄,峨眉秀,巴山曲,锦水清涟,不尽名山大川都来眼底;入京思献策,扬鞭北道,难望先哲典型。相如赋,东坡文,太白诗,升庵科第,行见佳人才子,又到长安。”
“好对,好联!”刘山阳由衷地赞道。
“君
费二爷咧嘴笑,又道:“刚才说过,们这儿是试馆,是来京应试重庆府籍举子下榻之所。会馆要翻建,你说重庆府学和十四个州县县学,是不是也应该帮着凑点银子?”
“二爷,照您老这说他们是应该出点力,可府学、县学全是清水衙门,府学教授、训导和县学教谕全不是们重庆府人,他们别说不定会帮们,就算会帮他们也拿不出银子。”
“府学县学是清水衙门,那些个教授、训导和教谕是没啥油水,但府学县学生员有银子!你想想,全重庆府有多少生员,个人捐两,几百两银子不就来。”费二爷笑笑,又意味深长地说:“志行,敢打保票,你只要给顾老爷去封信,顾老爷定会帮着张罗。顾老爷德高望重,有他老人家出面这事也定能办成!”
筹银对别人而言是件吃力不讨好事,对远在巴县老家顾老爷来说却是件名利双收事。不但能通过帮重庆会馆翻建筹银彰显他老家人在巴县乃至重庆士林中地位,并且筹到银钱不会白过他老人家之手。
想到这些,韩秀峰禁不住笑道:“二爷,您老说得对,只要给顾老爷去封信,他老人家定会帮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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